“這……”天禧為難起來。“聽說這藥有解藥,可我從未見過這種藥,這解藥,只怕無法配地出來。”
“那好辦。”只看火龍捲一拍大腿:“用我的血不就行了?”它的血可解百毒,一定可以幫主子恢復容貌的。
卻見天禧搖頭:“只怕不能。這不是毒,只是能改變人的容貌罷了。”
“那怎麼辦?”火龍捲急了。主子的容貌不是被妖術改變的,它施法也沒用,只能用凡人的法子。可如今天禧卻說配不出來解藥,它的血也沒辦法用,難不成要讓它日日面對這副醜模樣?
雖說是它主子,可它也不能虧待自己的眼睛啊。
天禧也急,不過倒不是急沒辦法恢復白芷的容貌。畢竟他從未覺得長得醜了有什麼不行,容貌在他眼中不過一副皮囊,算不得多重要。
他急的是,看火龍捲這樣子,若是一不小心發了怒,這整院子的人都得跟著遭殃。帶火龍捲來的人可是他,到時候他不就成了罪人?
一陣抓耳撓腮,腦子裡突然靈光閃過,一拍腦袋:“有辦法。”
“什麼辦法?”
“那屋子裡躺著一個男人,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那還等什麼,快去找他!”
一聽白芷的容貌有救了,火龍捲雙眼放光,蹭地便跳上了天禧的肩,指揮他去找冥炎。
“你們想做什麼?”
白芷雖被咒術禁錮,卻是能看能聽的。不知道他們說的失憶、易容是怎麼回事,卻猜的出他們應該是要去找冥炎。
一下子急了眼。
“放開我!你們想做什麼?不準傷害他!”
火龍捲卻是不聽。它現在只一心想找到冥炎,不然若是讓主子天天頂著這副尊容,它鐵定吃不下飯,到時候被活活餓死。
想它堂堂森林幹架王,被餓死像個什麼樣子?
“他這是怎麼了?”來到房間,見冥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免疑惑。這副樣子能問出什麼?
只聽天禧道:“他中了毒,又被蛇妖所傷,再不救只怕會死。只可惜我配不出解藥。”
“所以……”火龍捲不傻,很快反應過來:“那白芨根本沒帶回什麼好吃的,而是帶回了一個傷患,需要我的血為他解毒?”
見天禧不說話算是預設,眼睛裡蹭地躥了火苗:“好你個天禧,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了?”
“那不是急著救人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見火龍捲有幹架的趨勢,天禧捂著快要被震聾的耳朵,忙使出三寸不爛之舌:“再說了,瘋丫頭對這個人在乎的似比她命還重要,你若再不救,等這人死了,瘋丫頭可再不會理你了。”
他知道白芷是火龍捲的軟肋,只要搬出白芷,這貂鐵定偃旗息鼓。
果不其然,火龍捲見自己被算計,雖恨的牙癢癢,可一聽是白芷在乎的人,也不敢做什麼了。
只是那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惱怒地在天禧肩上蹦噠了幾下,心想那肩上定是出現了紅印子,心情這才舒暢了不少。
跳上床趾高氣揚地指揮著天禧:“愣著做什麼?找刀來。”既是主子在乎的人,自然不能讓他死了。放血就放血,它還可以藉此機會在主子面前邀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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