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白芷見狀一聲咒罵,趕忙閃身躲開。
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人,還真不愧是殺手頭子。
看他這模樣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揮動著鞭子接下血餘的殺招。可畢竟武功不敵,漸漸吃力起來。眼看著就要被血餘廢了雙手,說時遲那時快,只看她一個翻身拿起案几上的畫像,作勢就要撕開:“你今日若敢殺了我,我就跟這副畫同歸於盡,還詛咒這畫像上的女子不得好死!”能將這副畫畫地如此栩栩如生,必定傾注了不少心血。她猜測這男人與那畫像上的女子關係不一般,所以便只能賭一把去威脅他了。
“你敢!”血餘果然停了動作,生怕白芷真撕了那畫,瞳孔驟然收縮。聽她還詛咒芷兒不得好死,怒氣如火山爆發,恨不得立馬將她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威脅道:“將畫放下!”
看來自己還真是賭對了。
白芷竊喜,長舒了口氣,至少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不過她可不會這麼聽話將畫給放下,有些耍無賴道:“我生來烏鴉嘴,說話可是很靈驗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這女子絕對不得好死。你敢賭嗎?”
他不敢賭。
血餘縱使再怒,也不敢拿白芷的性命去賭。這世上玄乎其玄的事情多的去了,萬一眼前這人真如他口中所說是個烏鴉嘴怎麼辦?
萬一他詛咒芷兒的事真的發生了怎麼辦?
這人是觸到了他的軟肋,捏住了他的命脈,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白芷看他發愣,瞅準時機就要跑,把鞭子往腰間一纏,縱身就要從視窗跳出,卻突然被血餘抓住腳脖子往後一扯,重重摔倒在地上。
吃痛地捂著腰,整個人縮成一團,眼角溢位淚來。
“你,你想幹什麼?”
白芷能死而復生,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血餘不敢不顧白芷的安危,已經沒打算再殺了眼前人。只是想囚禁了她,至少讓她沒辦法出去傷害芷兒。
卻沒想到那一扯,竟看到白芷腳脖子處那串豔麗的花朵印記。
那印記好生熟悉,他記得當初在大巫山脈,他曾親眼看著芷兒的腳脖子生出一串夏梅的印記,在同樣的位置。只是如今這印記變成了顏色豔麗的另一種不知道名字的花罷了。
難道真有這麼巧合的事?
這男人有芷兒的鞭子,又有與芷兒近乎相似的胎記……
細細想來,這男人剛剛舉著畫詛咒芷兒時的無賴模樣,像極了當初芷兒纏著他讓他當手下時的無賴樣。並且這身姿,也是像極了芷兒……
芷兒調皮,這男人,不會是芷兒假扮的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生出竊喜,又不得不壓制住內心的激動,上前要探白芷的內力。
芷兒體內的真氣騙不了人,這世上幾乎沒人能擁有那般強大的真氣。他一探便知。
“你……你想幹什麼?”
看著眼前男人的表情莫名有些詭異,白芷心生惡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趕忙挪動著身子往後退去。
血餘不答話,只是抬起白芷的手便探其脈搏。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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