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愣神著,又被妙音那喋喋不休的嘮叨拉回了現實。
沒想到一向高冷腹黑的閣主妙音也會有這麼嘮叨的時候,看著那不停張合的性感薄唇,就像個操心的老媽子。這形象反差未免太大,白芷覺得可愛極了,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因為白芷是有內傷在身的,如果此時染了風寒,與體內的真氣相沖,傷至肺腑。依照她目前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因為擔心,所以不免嘮叨了些,多囑咐了幾句。卻不想眼前這妮子突然就笑了起來,嚇得妙音趕緊停了所有動作,一臉驚詫地望著白芷。
還以為發生了什麼。
“沒……沒笑什麼。”白芷反應過來自己失態,趕忙噤聲,連連擺手:“火龍捲碰到了我的腰,實在是癢極了才會沒忍住。”
她才不會說是被這位谷主大人的反差萌可愛到了。畢竟谷主大人走的是高冷路線,說他可愛他肯定會跟自己急。
妙音摸不著頭腦,姑且就信了她的鬼話。
又囑咐了幾句,看白芷都是老老實實地聽著,這才放心出去駕車。
有暖爐的加持,車內的溫度很快就上升了起來。畢竟是烤的炭火,若是一直就讓車廂這麼嚴嚴實實地封閉著,鐵定能一氧化碳中毒。
白芷的臉蛋漸漸出現了紅暈,熱地開始褪去了身上的冬裝。但還是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地,就忍不住掀起了窗簾想要透口氣。
剛露了一條縫,寒風呼呼地就灌了進來,瞬間精神一振,牙齒忍不住上下打架,趕忙鬆手將窗簾放了下來。
其實要說在以前,就憑她的身體素質,再寒冷的天氣她也不帶怕的。但是如今因為那真氣受了內傷的緣故,她彷彿就成了易碎的瓷娃娃,一丁點寒冷都經受不得了。
就因為透了一口氣,她染上了風寒。
不過她不敢告訴妙音,害怕因此而耽誤了行程。她必須在春節之前趕回去與辛夷幾人團圓。
她把這場風寒想象地太簡單,以為只是普通的感冒,就只是吃了竹苓從二十一世紀帶來的感冒膠囊,愣是生生地熬到了京都。
她太會偽裝了,加之這風寒來勢並不兇猛,只是一點點拖著她的身體,耗費著她的精力。以至於妙音半點沒發現。
她的肺腑已經開始病變,面色卻很紅潤,與無事人一般。
進了京都城門,妙音親自把她送到白府大門,小廝從車上把行李卸下,他目送著禾悅桐牽著白芷的手進了白府才轉身離開。
直到那時,仍舊沒發現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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