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找的蠱毒你找到了嗎?”血餘正換了房間白芷就攆了上來。
“已經喂他吃了。”
“啥玩意兒?”這丫動作也忒快。白芷哭笑不得,趕忙繼續問道:“什麼蠱?吃了會怎樣?”
只看血餘不疾不徐道:“噬心蠱。被種下此蠱之人,會在每月月圓之夜蠱毒發作。毒發時猶如萬蟲噬心,生不如死。”
“那還不給疼死了?他不能死。”她不能成為美人嬸兒的殺子仇人。
血餘卻是搖頭:“疼痛只是對他的懲罰,你若不願看他疼痛至死,就在他毒發時搖響這個鈴鐺,屆時蠱蟲便會陷入沉睡,直至下一次毒發。”說罷便掏出一根紅繩編制的手鍊,一隻黃金做的鈴鐺僅指甲大小系於其上。
他知道小芷不願殺君遷子,所以這蠱毒雖毒,但只要有這個鈴鐺就不會危及君遷子的性命。
白芷聞言雙眼發光,這不就是她想要牽制君遷子的方法?趕忙接過鈴鐺系在手腕。
只要有這鈴鐺在,君遷子就只能聽她差遣。
正高興著,又突然有了顧慮。
問道:“蠱毒沒發作時搖響這個鈴鐺沒什麼問題吧?會不會剛好就喚醒了蠱蟲?”若是如此,那她還不能隨身帶了。
“那倒不會。這個鈴鐺只在毒發時有效。”
“那就好。”不隨身帶著這鈴鐺的話,萬一君遷子毒發時找不到鈴鐺不就把人給疼死了?能隨身帶就好。
滿意地欣賞著手腕精緻的鈴鐺,終於想起了問君遷子的傷勢。
“那傢伙能走動了嗎?”
只聽血餘答:“他傷勢雖重,卻不及筋骨。我已用了最好的藥材,再過幾日傷口結痂,便可隨意走動。”
“那就好。”白芷點頭:“這皇城我都逛的差不多了,那外面的沙漠也沒什麼看頭。他能走了便讓他與天棒槌相認,屆時我們出發回幻城。”並且她極不喜歡那滿大街的毒蛇表演,每每看了總是肉麻地起一身雞皮疙瘩。
“好。”
就這麼過了兩日,聽血餘說君遷子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除了那上等的藥材,神女之淚的湖水也起了不少功效。
沒想到就一個湖水而已,居然會有這麼大作用。白芷計劃要裝它兩大桶回去,卻被血餘潑了涼水。
神女之淚的湖水功效繁多,可一旦帶出了皇城,便與普通水無任何差別。
白芷只得作罷,卻有一點想不通。
“這湖水這麼厲害,為什麼卻沒有人攻打火雲國來搶這個寶貝?”
只聽血餘道:“整個火雲國除了皇城,周圍一片黃沙。皇城兵力精銳,城牆固若金湯。就算有人想圍困皇城,一時半會兒也攻不下來。而城裡的人自給自足,城外的人卻需要在沙漠裡生存。這些國家,除了火雲國,沒有哪個國家生活在沙漠之中,他們適應不了,到時候只會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取滅亡。再者火雲國巫蠱盛行,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誰也不敢輕易進攻。倒不如加強兩國貿易,對誰都好。”
“原來如此。”白芷點頭,覺得很有道理。不過她卻沒發現以血餘冷冰冰的性格居然會細細與她分析這些東西,很明顯對她與別人不同。可惜她雖聰明,卻往往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感情反應遲鈍。這或許就跟醫者不自醫同樣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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