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君遷子道:“母妃不過是月凌軒的棋子,利用完便可隨意丟棄。我雖是他的血脈,可他卻怕養虎為患。若不是藍叔暗中相救,我早已死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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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心機狗居然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肯放過?”
“呵,親兒子。”只聽君遷子一聲冷笑:“我於他而言,不過是個隨時可能搶走他皇帝寶座的威脅罷了。”
“正所謂虎毒不食子,這心機狗還真是連虎都不如。說他是禽獸都是抬舉了他!”白芷本來就因為美人嬸兒的原因對月凌軒的印象很差,如今聽君遷子一言恨不得立馬成為正義的化身弄死那隻心機狗。“奶奶個腿兒的,遲早有一天讓他體會體會家徒四壁的滋味。”
沒想到白芷反應會如此強烈,君遷子對她的懷疑倒是降低了不少。
那種情緒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就算真是裝的,自己的身上又有什麼是值得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呢?
這麼一想,雖還有警戒,態度卻真誠了不少。開口問道:“你與母妃是什麼關係?”
“母妃?你是說美人嬸兒?美人嬸兒早已不是那狗皇帝的妃子,我看你還是叫她母親好些。”省的到時候沒看到母子團聚的相擁而泣,反倒因為這“母妃”二字引起美人嬸兒的痛苦回憶。
這話說的確實不錯,君遷子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他早已不是曲國的皇子,也確實該換個稱呼。
問道:“那你與母親是什麼關係?”
“我與美人嬸兒?”只聽白芷道:“美人嬸兒待我極好,就像母親一般。”說到這,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老天果然待她不薄,讓失去父母的她能遇到白家爹孃和美人嬸兒。讓她不至於在這異世成為孤兒。
皎潔的月色灑在湖面,又如流水般傾瀉在白芷身上,細長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陰影,讓她整個人就如同那湖水般沉靜柔和。
此時的君遷子,不自覺又進一步對她放下了不少戒備。
“你可能告訴我母親現在在何處?”
“不急。等我抓到那該死的採花賊就帶你去見美人嬸兒。”
“採花賊?”君遷子聞言突然有很不好的預感,他在外面的名聲不就是採花賊?
果然只聽白芷咬牙切齒道:“那該死的君遷子,老孃一定要親手閹了他!”
還真是——他!
剛坐起身來的君遷子聞言脊背一涼,身形一晃,差點就倒了下去,還好白芷眼疾手快將他扶住:“你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這力氣還沒太恢復。”君遷子心虛,被白芷扶住的那一刻就像被一陣電流竄過全身,只覺得褲襠裡一陣風吹過,涼颼颼地,趕忙推開白芷。“男……男女有別。我自己來就行,多謝姑娘了。”
“嗨。客氣什麼。”白芷現如今倒也對君遷子沒了多少防備,也不客套:“你就別姑娘姑娘地叫了,我叫白芷,叫我小芷就行。”
“如此,就多謝小芷姑娘了。”
“你……”白芷有些哭笑不得,乾脆也任由他叫了。轉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君遷子一頓,眼神飄忽。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讓這白小姐咬牙切齒的君遷子吧?不自在道:“我名喚辰星。離開皇宮便再不用月氏姓,小芷姑娘喚在下辰星即可。”
“辰星?對了,你還沒說你來火雲國做什麼呢?還有,這三更半夜的,跑來湖邊幹什麼?你也是來洗澡的?”
“洗澡?”君遷子一愣,隨即算是明白了白芷半夜三更來這神女之淚的目的。不過他可不是來洗澡的,搖頭輕笑,緊接著從袖中掏出一青翠玉瓶道:“我是來救人的。”
“救人?”
“不錯。”
“什麼人?”
“音兒。藍叔的女兒。”
“藍叔?美人嬸兒的青梅竹馬藍溪?他的女兒怎麼了?”
話音剛落,只看君遷子滿面愁容:“五年前音兒遭人暗算身中劇毒,我與藍叔傾盡全力總算是保住了她的性命。只可惜餘毒難清,音兒的命保住了,卻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別。不過好在音兒的孃親是火雲國前祭司之女,知曉一秘術能讓音兒醒來。這便是我來此的目的,因為這裡有能讓音兒醒來的東西。”
“原來如此。”白芷點頭,也不再多做打聽。打了個呵欠便準備打道回府。“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等我捉了那君遷子報仇便帶你去見美人嬸兒。我就在“城南客棧”歇腳,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說罷便抱著火龍捲離去,只留下君遷子愣在原地,不知是喜是憂。
他終於可以見到母親了。只是他不知何時放了這小芷姑娘的血,無意中與其結下了樑子。
聽這小芷姑娘的語氣,是非弄死他不可了。若是被小芷姑娘發現他就是君遷子,不知他還能不能留著性命去見母親。
他要不要跟小芷姑娘解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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