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禧母子回房,白芷正準備打掃滿地狼藉,又突然想起角落裡的火雲貂來。
既然剛剛那傢伙能被她一個眼神嚇地退回去,那說明她還是能管的了那傢伙的。
竟然敢將天棒槌傷地如此嚴重,尋思著必須好好懲戒一番。隨即對著角落裡吼道:“出來。”
正啪嗒啪嗒流著眼淚的火雲貂聞聲一震,委屈極了。又不敢不聽白芷的話,一個打滾便滾到了白芷腳下。小心翼翼地扯著她的裙襬,瞪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緊咬著嘴唇啜泣。
這傢伙,莫不然是成精了?
看火雲貂的動作就像是個做錯了事要乞求原諒的孩子一般,白芷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這傢伙,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人類。難不成真是個妖精?
可若真是妖精,又為什麼會聽她的話?還在她這乞求原諒,不應該啊。
看來只是個過於聰慧的動物吧,就像猴子、猩猩那些靈長類的動物,不都像極了人嗎?
解除心中的疑惑,再看向委屈巴巴的火雲貂不由得軟了心。她本來就尤其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寵物,更莫說這傢伙擺出如今這般可憐的姿態了。
不過火雲貂傷了天棒槌是事實,而且那傷還不輕。她必須懲戒一番,不能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開口道:“你既然能傷了天棒槌,想必這打掃的事也難不倒你。”
火雲貂聞言趕忙點頭,只要主子肯原諒自己就好,讓它做什麼它都肯幹。二話不說就一溜煙衝過去收拾起了殘局。
這傢伙果然聰明,她才只說了一句就懂了她的意思。白芷暗自驚歎,又突然想起她本是來蹭飯的,結果全被這傢伙給毀了。如今美人嬸兒還要照顧天禧,她就不添亂了。大不了就回去啃個蘋果,全當減肥了。
剛轉身要走,又突然回過頭望著火雲貂陰惻惻一笑。把她好吃的全給搗騰沒了,不能輕易放過這傢伙啊。
開口道:“毀了人家的東西就得補回去。這段時間你就跟著天棒槌幫他打雜,直到他滿意為止吧。”說罷轉身瀟灑離去。
火雲貂那叫一個悔啊,都怪它從前在森林裡囂張慣了,才會一時把控不住。如今被主子勒令要跟著剛剛那天棒槌打雜,那天棒槌能輕易放過它?
它悔啊!
悲慼戚嗚咽一聲,早知道就忍住不打天棒槌了。可惜如今事成定局,無可奈何只能埋頭勤勤懇懇地打掃起來。
再說白芷,因為白日裡睡了不少,吃了些糕點愣是熬到下半夜才睡著。雖然看不懂字,卻還是照著劍譜上的圖案研究出了不少東西。
第二天又起了個大早,匆匆啃了個蘋果,嚥了幾口豆沙糕,片刻不敢耽誤地往練武場跑。卻還是晚了血餘一步。
“早啊,吃早飯沒?”望著場地中央的人影,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她知道血餘的性格,所以也沒抱希望他能回答。正準備直接進入主題,卻不想血餘竟朝著她點了點頭,輕聲答到:“吃了。你呢?”
“我?我……我也吃了。”白芷有些猝不及防。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血餘。沒想到這傢伙也學會了說客套話。
血餘見狀動了動嘴角卻說不出聲,他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
從前的自己正在因為這個女人一點一點地消失。他開始有了感情,會擔心這個女人的安危,會一刻不停地想她。就連每夜被狼群撕咬的噩夢也逐漸被這個女人的笑臉替換。
他開始喜歡夜晚,因為夜晚的夢境有她,因為在夢中,自己不需要壓抑任何情感。
想到這不由得湧起一絲苦澀,夢境再美終究抵不過現實。他不能在小芷面前流露半點愛意,否則便會害了她。
轉身閉眼深吸了口氣,調整好情緒淡淡開口:“那便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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