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白芷想的什麼,妙音渾身一僵,嘴角微微抽搐。隨即臉色一變,立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回了床上——裝死!
他英明神武的谷主大人第一次放下臉面主動去勾引一個女人,結果出師未捷身先死,人沒勾引到不說還被人以關懷傻子的眼神望著。
你說他到底圖啥?
“谷主大人?”白芷見狀一聲驚呼,也顧不得其他,趕忙飛撲上前查探詳情。“谷主大人你怎麼樣?”
聽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無論白芷怎麼呼喚,妙音的眼睛始終都閉得死死的,就好像他剛剛醒來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他反正是堅決不能承認自己會做出那檔子事來的,否則到時候這妮子反應過來還不得笑死他?
為了營造白芷看到幻覺的假象,愣是在她請來宜長老後,等到被銀針紮成了刺蝟才緩緩睜開眼來,語氣虛弱:“宜長老?”
“谷主?谷主你終於醒了!”
“發生什麼事了?”
“您為白姑娘打通筋脈,不知為何竟被一股強大的內力反噬入體,導致兩股氣脈相沖,差一點就······不過總算是得救了。”
“是這樣······”妙音早在剛剛白芷去喊人時就想通了一切,不過既然不能承認自己早就醒來的事實,自然就得裝作如今才知道的模樣了。
只看他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腦袋,似乎還有些昏沉:“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天。”
“三天······”略有吃力地坐起身來,依舊是頭疼地揉著太陽穴,又緩緩向一旁的白芷望去:“芷兒沒什麼事吧?”
“······”看著眼前一身雪白內襯的妙音,白芷有些愣衝。迷迷糊糊地甩了甩腦袋,隨即又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明明剛剛還在發瘋的谷主大人怎麼突然就恢復正常了?
難道是她看錯了?剛剛出現幻覺了?
視線往妙音的胸口移去,雪白的內襯穿的整整齊齊。
看來,果然是她出現幻覺了,否則那地方應該露出一雙精緻的鎖骨才對。
你說她到底怎麼回事?莫名其妙怎麼會出現那種幻覺?居然幻想腹黑的谷主大人妖嬈地躺在床上勾引她。
難不成是懷春了?
想到這,臉色刷的一紅,又剛好看到眾人順著妙音的視線望向自己,趕忙跟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沒沒事。”
就這樣,妙音不僅成功地將自己勾引白芷的事矇混過關,還反過來讓白芷以為自己少女懷春,在腦子裡猥褻了自己的師傅。
實在沒臉見人,將自己關在屋裡整整一天,第二天實在受不住,趁著天色未亮,偷偷摸摸就上了山。
“呼······”總算不用再擔心與妙音碰面的尷尬了。白芷呼吸著黎明前的清新空氣,情不自禁便張開雙手與大自然來了個擁抱。
心情大好,再看天至黎明,索性就去山頂等待日出。
反正習武也不急於這一時,等自己心裡那尷尬勁兒過了再說,免得到時候就算學了也學不進去。
就這樣,順手扯了跟狗尾巴草叼在嘴裡,哼著小曲兒就優哉遊哉地來到了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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