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不會客氣的。”
最終被開啟柵欄放進村內的斯科月和艾拉在付出幾枚金幣之後得到了一間可以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的房屋,此刻前者正和幾人坐在火堆邊拼著他剛從這裡的居民手中買來的烈酒。
金幣儘管對於狩獵場中大部分地區來說都毫無用處,在這裡的諾德人之間偶爾交易的時候還是會採取這種便利的形式,帶足了自己家當的斯科月現在正享受著美酒烤肉火爐帶來的美好時光。
艾拉則是補充了一點食物後獨自在外邊看著一朵在風中左右飄搖的野花,她不怎麼喜歡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歡喧鬧的環境。女獵手和性格迥異的斯科月之所以能成為朋友,還是因為戰場上打出來的交情。
“要來一點麼,我記得你很喜歡杜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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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屋內眾人間最洪亮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剛剛還在拼酒的斯科月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屋外,手中還拿著瓶尚未開封的杜松子酒。”
“恩。”
輕輕應答一聲艾拉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她從小長大的地方更臨近福瑞克斯,導致了很多方面上她的習慣更接近那邊的居民。
用匕首撬開酒瓶的封蓋,艾拉直接仰起頭咕嘟咕嘟的喝下一半才放下瓶子長舒口氣,臉上厚重的油彩讓斯科月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艾拉的動作表示她還算滿意。
“我還以為你會在這裡練劍或者擦拭盾牌。”
靜靜看著這一幕的斯科月靠在牆上裝似不經意的問著,艾拉的實力在圓環內都名列前茅,女獵手每天不論寒暑的努力是最大的原因之一。
“這裡又不是庭院。”
拿起酒瓶又淺淺喝下一口後坐在半截樹樁上的艾拉半是無奈半是失笑的回答。
她又不是每時每刻都在訓練的戰鬥狂,每天保持的訓練一半是為了讓自己時刻保持充沛的狀態,另一半則只能說是習慣罷了。她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習慣獨自生活,習慣每天與狼群野獸相伴,習慣了獨自狩獵,她手中的長弓匕首是她最大的安全感。直到後來跟隨母親的腳步加入戰友團,一些叢林中生活的方式漸漸被拋去,每天夜裡當她獨自在月瓦斯卡的床上睡下之時,唯有床邊的刀劍似乎還在證明著什麼。
聞言斯科月也忍不住露出微笑,雙手抱胸的諾德人眼神望向艾拉之前一直看著的紅色山花。
“那朵花很好看。”
大體上和尼恩保持著同步時節的狩獵場也已步入秋末,普通的綠草已經變得枯黃,古樹的枝頭掛滿黃葉,只有常綠的杜松依舊維持著它原本的色彩。
一朵紅色野花混在黃綠相間的同伴中,顯得有幾分突兀。
“是很好看,提爾瑪還在月瓦斯卡里面種了幾株。”
“啊?是嘛,這次回去之後我去看一下。”
“不,我騙你的。”
原本有些尷尬的斯科月摸頭的動作因為艾拉最後一句話愣在了半空,嘴角的笑容還未完全收斂。
戰友團中無論面對什麼人艾拉始終話都不會很多,但無論面對什麼人女獵手也總能做好她的事情。而在艾拉剛剛加入戰友團因為前者並不算強壯的身軀而輕視她的人都被其在訓練場上狠狠教訓過一頓,這反倒更加激起了當時戰友團內對於艾拉的討論風潮,畢竟那時候戰友團總共也沒有多少人,女獵手隱藏在油彩下的面容一度成為月瓦斯卡晚間最熱鬧的話題。
只是後來想要追求艾拉的人都沒有打得過她之後這股明面上的風波才漸漸淡去,再後來則是艾拉接受狼血成為當時年紀最小的圓環成員,整個戰友團內部全無半點質疑的聲音。偶爾還會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打聽到女獵手的狀況之後有些蠢蠢欲動,最近一個斯科月記得好像是在幾個月前因為言語輕佻下流的問題被送去了吉娜萊絲神廟。
正是因為幾乎親眼目睹了一切,所以在他印象中始終對周圍一切淡漠的艾拉突然會開這種玩笑讓諾德人覺得自己是不是高度烈酒喝的太多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原本摸頭的動作轉變,用手背測了測自己額頭的溫度斯科月還是有些心神未定。
“和洛珊學的,她和達內爾總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