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跪伏了許久的辛丁等到膝蓋痠痛都沒有得到回應之後重重錘了下地面,他雖然喜歡自己的狼人形態可他同時還喜歡人類的享樂生活,要是讓他從此以後都以這種樣子獨自生活的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秉承著不管有用沒有各種方法都試一試的僥倖想法,辛丁按照以往的動作開始有意識的調動自己體內野性的血脈,將其收攏,令其沉睡。出乎他意料的是本以為會有什麼動作的戒指並沒有阻止他,成功從狼人變回人類的辛丁有些劫後餘生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胡茬粗糙的觸感讓他知道自己變回了人類,他曾經厭惡剛剛又以為會永遠失去的人類身份。
“呼。”
拽了拽戒指仍舊沒有取下的辛丁也不再急迫,已經到手的力量斷然沒有自己飛走的道理,冷靜下來後他隱約想起來為什麼會發生剛剛的一幕。被他突襲殺死的烏鴉鬼婆臨死前曾經及其淒厲的詛咒過他,以海爾辛的名義,現在看來多半是那個畜生的什麼陰險的魔法在暗中生效。
深夜,雪漫城通往溪木鎮的路上,另外兩位身負狼人血脈之人正不緊不慢的行走,換做任何人都避之不及的黑夜,在兩人眼中卻顯得很是平常,無論是近日來沉寂了不少的吸血鬼或是其他什麼喜歡在夜晚行動的猛獸,都沒有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攪亂他們的興致。
事實證明後兩者的選擇無比正確,隨著舉著火把身影臨近,兩道達內爾頗為熟悉的面孔漸漸清晰,那是艾拉和斯科月的身影。
圓環的成員固然都是狼人,卻也沒有放著白天不出門非要等到野外變成狼人做任務的毛病,此刻沒有帶任何戰友團成員的兩人出現在這裡,自然懷著某些其他的目的。
“你說你曾經見過類似的東西?”
行走的兩人嘴上一直沒停的在交談著什麼,在火把明亮的光芒照射下前額越發鋥亮的斯科月問道
“恩,那是我還沒加入戰友團的時候了。”
記憶力向來很好的艾拉不假思索的給出答案,實際上剛剛從先驅者那裡得到那條訊息的時候她和此時的斯科月一樣驚訝。
“和先驅者描述的類似,那是一張鼓。”
回憶著自己少年時候在天際到處探險的經歷,艾拉接著說道
“鼓身我見到的時候就已經很老舊了,上面佈滿了灰塵,不過一個暗紅色的狼頭圖案印刻在整張鼓面上讓我一度印象深刻。”
戰友團當中沒有誰一出生就是狼人,因此還年輕的女獵手不知道那張股代表著什麼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在艾拉接觸到海爾辛遺留下來的圖騰的時候,某種潛移默化的力量可能在當時就於她的血脈中潛伏下來,這樣一來她變身之後莫名多出很多變化的狼人血脈就可以得到很好地解釋。
實際上聽完克拉科講述的戰友團曾經擁有的海爾辛三個圖騰之後,連艾拉本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她固然對狼血的融合度更高,但大家都是一脈相承的學系,沒道理出現如此之大的差異。
這一切的起因還要讓時間倒退幾天前清道夫石冢一戰結束後,人類之身沒有感受到任何波動反倒是變成狼人後受到召喚的事情被斯科月和威爾卡斯回去在圓環內那麼一說,集齊各自的意見很快就推匯出來大概的情況,無非是某種和狼人有關的東西在呼喚他們的血脈罷了。克拉科再一翻古書,艾拉再做個證人,戰友團失落的圖騰出現在溪木鎮附近的利爾特森林裡面就是看上去最有可能的結論。
因此兩人此行前來的目標自然是看看能不能在女獵手之前看到血親圖騰的地點發現些什麼,作為狼血派的重視擁護者,艾拉和斯科月對此一拍即合,克拉科同樣沒有阻止兩人的行動反倒將自己那本粗略記錄了圖騰的古書借了出去,他自己雖然想回歸松加德,卻不會因此強迫其他人順從他的意願,每個人在戰友團裡都是平等的,都有追求他們各自心願的權利,克拉科一直深深的牢記著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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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當時我和威爾卡斯還錯過了一件不錯的東西。”
斯科月聳聳肩膀又摸摸自己光潔的頭頂玩笑著說道,並非不相信克拉科,斯科月只是不太相信先驅者的古書,說是海爾辛的圖騰但沒有任何人親眼見過,誰知道到底會是什麼樣子,而且那天之後類似的感覺無論是他還是威爾卡斯都沒有再度出現。所以圓環對此的態度更多是有更好,沒有也罷,辦完事情你們兩個早點回來就行。
“我不也一樣。”
抬起手將一縷被風吹亂的金色長髮梳到腦後,艾拉同樣露出一個微笑,孤零零的官道上除了她和斯科月沒有任何的行人或者衛兵,最近的一班崗還在千米外的西部哨塔。道路兩側白日裡人來人往的農場此刻連最調皮的動物都進入了夢鄉,前方的蜜酒莊園門前倒是點著兩支火把,但緊鎖的木門和靜悄悄的莊園都透露出著夜晚的寧靜。
寧靜的氛圍讓艾拉和斯科月不知不覺的都停止了交談,一股突如其來的波動卻很不討喜的傳遞而來,斯科月曾經感受到的悸動。
波動來的快去得也快,只有短短一剎那的時間就消散不見,沒有變身成狼人的斯科月和艾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看向其傳來的方向。
那是福瑞克斯的方向,時間則剛好在辛丁想要摘下戒指卻讓不注意自己的血液滴落在骨戒狼首上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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