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棄誓者這次的統治經歷就和他們歷史上短暫的光芒一樣,大戰結束後主力返回的諾德人,在掌握龍吼力量的烏弗瑞克帶領下,諾德人像自己曾經的祖先那樣吊著把棄誓者錘回了邊塞領荒蕪的野外。
而作為純血的諾德人,克萊伯同樣始終信奉著塔洛斯,所以絕對的種族主義者烏弗瑞克在進行大清洗的時候他的酒館就成為了僅有幾個在戰爭中安然無恙的存在。
在新任領主接手了馬卡斯城的統治權利後,銀血家族也開始越做越大,並且隨著時間推移行事愈加不擇手段,行徑愈加粗暴,早早機智的把酒店名字改成銀血旅館的克萊伯還頗受當權者的賞識,一直經營著馬卡斯城最大的旅店至今。
鍛莫建築標誌性的古銅大門被推開,外面斜照進的陽光讓回憶青春歲月的克萊伯抬起手眯起眼睛看了過去。
“老克萊伯,來一瓶雪漫城的密酒。”
斯卡基的聲音傳了過來,也讓辨別來人的克萊伯示意同樣被叫醒的年輕酒保去招待客人自己則低頭再度擦拭起了酒杯。
並不是瞧不起斯卡基什麼的情緒,作為酒店老闆就算他不是怎麼缺錢也不會去趕走自己的顧客。只是已經老了的他現在在這裡更多是為了打發在家裡無聊的時間,順便對自己店裡那些年輕人不怎麼放心的緣故。
斯卡基也習慣了克萊伯的舉動,在裂谷城附近定居的人多半都知道這家開了幾十年的酒館,因此對它的主人多少帶著些和善。
坐在靠石牆的椅子上,掌管著城外左手礦場,斯卡基每天都有很多事情等著去解決,比如今天兩個礦工打了起來,明天在礦洞中又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因此把自己手中的酒杯裡裡外外又擦試了一遍,克萊伯抬頭問道
“今天怎麼有時間大白天來我這裡喝酒。”
仰起頭喝掉了杯中殘留的酒液,給自己重新倒了滿滿幾乎要溢位的密酒
斯卡基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回應到
“今天,今天那些該死的棄誓者又襲擊了克斯凱格礦場,雖然正好有隊士兵巡邏過去,他們沒能得手,但誰知道下次會怎麼樣。我的礦洞裡也有幾個人在那裡受了傷,工程沒辦法繼續了。”
聽到棄誓者的名字,克萊伯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瑞馳人原本的敵視並不強烈,還沒到眼下這種用一生去敵對某個種族的程度。但烏弗瑞克那場大清洗改變了一切,無數瑞馳人的鮮血流遍了邊塞領的土地,從那天起在這裡的諾德人就開始忍受棄誓者無論何地無論何時彷彿永無休止的偷襲。
親身經歷那那段時期的克萊伯感觸更深,儘管對自己相處過的瑞馳人有些同情,但諾德人的身份和身在馬卡斯的處境決定了他的選擇。
同樣從櫃檯上給自己到了杯酒克萊伯嘆了口氣說道
“棄誓者啊,當年他們還不是這樣的,不過最近的確有些過分了。就連城內珍寶店的商隊都被他們搶劫過很多次,包括你手上拿著的這瓶密酒。”
指了指斯卡基倒酒的右手,擦掉嘴角的酒沫,自釀麥酒苦澀甘冽的口感很少有人能接受的了,但數十年來克萊伯始終喝著這些,就算是在他酒櫃裡面有著各種名貴酒液的情況下,回味著口中熟悉的味道有些蒼老的聲音重新響起
“現在我老了,也管不了這麼多,就希望馬卡斯城不會再亂起來吧。”
深有同感的附和了幾句,礦場就在城外而且保護實力極為薄弱的斯卡基終究是擔心自己的家人,開始考慮要不要讓妻子來城內居住幾天的想法,結了酒錢和克萊伯打個招呼走了出去。
而此時馬卡斯城門前,身穿簡陋衣服的韋林揹著一籃蔬菜面不改色的走過了看向自己的幾名衛兵,士兵們也沒在意這個看起來就是普通礦工打扮的人,畢竟在以礦產聞名的馬卡斯,這樣子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但沒有人注意到,看上去老實巴交的韋林,掃視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諾德人,眼中隱藏的很好的仇恨和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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