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雙回了房間,覺得這幾日奔波,也有些累了,便換了衣服,上床休息。
睡了一會兒,天色漸漸黑了,聽著門開關了一下,月無雙感覺到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這人的氣息太熟悉,月無雙雖然醒了,卻並沒太在意,只是自然道:“回來了?”
雖然月無雙至今也沒有看見容初面具後的真面目,但這幾日相處,但她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容初對她如何,是能感覺的出來的。真心還是假意,總可以區分。
“嗯。”容初應了一聲,坐到了床邊。
“怎麼了?”月無雙直覺容初有事,坐起了身:“有什麼事?”
“剛才……大巫師跟我說了一些事情。”容初說著,遞了個瓶子過去:“你聞聞這個味道,看看會不會好受一些。”
“這是什麼?”月無雙不疑有他,將東西接了過來,開啟瓶蓋,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
“是一種藥。”容初道:“聞了之後,你可有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月無雙細細的感覺了一下:“好像有些頭暈,還……”
手上的藥瓶突然落在了被子上:“我怎麼突然覺得手腳無力,你這拿來的是什麼東西?”
“是軟骨散。”容初從被子上撿起瓶子,蓋上蓋子,扔了出去:“無雙,今晚,要委屈你了。”
“你什麼意思?”月無雙臉色驟變:“容初,你算計我,你要做什麼?”
容初抬腿上了床,放下窗幔,頓時,床裡一片昏暗。
砰的一聲響,是面具被扔落在床下的聲音,只是此時月無雙不但手腳無力,視線也有些恍惚,竟是無論怎麼集中精力,也不能看看清眼前人的面貌來。
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容初將自己的外衣也拋了出去。
“容初,你怎麼敢。”月無雙一生瀟灑,卻怎麼也沒料到,有如此任人宰割的一天。
“無雙,若是有第二個辦法,打死我也不會做出如此傷害你的事情來。”容初的聲音聽起來,比月無雙還要痛苦:“可是大巫師說了,如今想要解開你身體裡的魔毒,唯有雙修。”
“胡說,怎麼會有如此荒謬的事情,若真如此,我寧可死,也不要解這毒。”月無雙看著容初的手解開自己衣帶,雖然著急,卻毫無辦法:“容初,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如今這樣,讓我以後有何面目活著?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仰慕麼?”
“這種解毒方法,我知道你定不會願意。但萬事我都能由你,這一次,哪怕事後你要殺了我,我也絕不妥協。難道你就沒想過,人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容初動作雖慢,卻不曾停下,解開月無雙腰間衣帶,又將她肩膀抬起,抽出外袍,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