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月無雙也塞了張銀票給小丫頭:“這汶水城裡,還有什麼地方可逛?”
“小姐可喜歡聽戲?”玉娘道:“汶水的戲班子也很出名。”
只是咿咿呀呀的東西月無雙哪裡又興趣,看了看天色已晚,道:“唱戲我沒興趣,今日總算賭的盡興,回去吧。”
月無雙興趣缺缺,玉娘也不好勉強,便招呼丫頭一起回府。她總覺得這一趟有些奇怪,但卻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香雪院前面自然還是熱鬧的,後院卻是安安靜靜,玉娘一直將月無雙送回房間,這才退了出去。
房間裡有種淡淡香味,月無雙走到屋角的香爐前,捏著鼻子開啟蓋子,又走到桌上拿了杯茶倒了進去。
滋的一聲,香滅了,月無雙在鼻子前扇了扇,又開啟了窗子。
一陣清風從窗外吹開,頓時將屋子裡的味道吹散了大半,月無雙這才走到床上,躺下休息。
這一覺睡得不太踏實,半夢半醒間覺得有些熱,掀開了薄薄的一層被子,卻還有些熱。
雖然汶水的整體溫度比涼州城要熱一些,但這才初夏,怎麼也不至於熱成這個樣子吧。而且在燥熱中,月無雙竟然沒有第一時間醒來,只是將被子踢開,伸手將領口的袖子拽開了幾顆。
靳少揚很遲才回來,也不知道是見了誰,還喝了點兒酒,微微有些醉意。
進了院子,看見月無雙的房中已經熄了燈,估計她已經休息了,便也進了自己房間,打算洗一洗早些睡了。
可是靳少揚剛沐浴完換好衣服,便聽見有人在敲門,是伺候月無雙的小丫頭的聲音。
靳少揚忙走了過去:“怎麼回事?”
“月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小丫頭道:“三少爺您趕緊去看看吧。”
“不舒服?”靳少揚聽了有些緊張,連忙出了門。
月無雙的屋子裡還是昏暗的,並沒有點燈,不過窗子開著,今夜月色很好,清輝照應下,也算是看的真切。
月無雙似乎真的不舒服,連靳少揚進了屋子都沒有醒,只是似乎哼了一聲。
靳少揚一下子緊張了,快步走到床邊:“無雙,你怎麼了?”
月無雙是習武之人,身體可是極好的,這些日子跟著他風餐露宿連夜趕路,也沒有半點不適。怎麼會突然就病倒了,可大看小。
可是走近了一看,靳少揚卻突然頓住了,月無雙躺在床上,衣領敞開,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從喉嚨中溢位低聲的呻吟來。
似乎聽見了他說話,月無雙迷茫的睜開眼睛,皺起了眉:“恩,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