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夜恆跟著慕月進了轎車,好奇地左看右看,這有點象自己南赫國的馬車,只不過前面沒有馬。
谷夜恆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到處是高樓大廈,疾馳而過的車輛,和自己在預言石中看到的景象一樣。
谷夜恆感嘆到,親臨其境確實不同,這就是曦兒原來的世界。
下了車,谷夜恆看著眼前這個摩天大樓,全是透明的屏風,感覺就像自己修煉靈技時射出的光盾一般。
慕月看谷夜恆正對周圍的環境十分好奇,東看西看,趕緊開溜,誰知剛走了一兩步,便被谷夜恆一把抓了過來。
慕月看著高大的谷夜恆,不由哀求道:“王爺,您說的事,我都辦了,你還想怎樣?”
谷夜恆看著她,深藍色的眼瞳在陽光下如寶石一般折射光芒,但那光芒卻帶著幾分寒冷:“不妨告訴你吧,本王知道拓安清找你去做什麼。”
慕月大吃一驚:“王爺,你怎麼知道?”
谷夜恆:“拓安清讓你做的事並非像他表面所說那麼簡單,如果你進了這大廈,等著你的便是跟著他一起坐牢。”
慕月愣了一下,笑道:“王爺,你追到這裡來,又不怪罪於我,莫非真的是對我餘情未了?你現在是妒忌拓總裁了,所以才編這些理由阻攔我吧?”
谷夜恆惱道:“慕月,你哪隻眼睛看見本王對你餘情未了了?你到了這個世界,別的沒學會,自以為是這點倒是登峰造極了。”
慕月冷哼一聲:“王爺,那你跟著我做什麼?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沒用的。你在這個世界,要錢沒錢,要房沒房,我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我中意的是拓總裁。別忘了,從前在南赫國,雖然我名義上是你的王妃,你卻並沒有碰過我,我和王爺真的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王爺,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谷夜恆聽了這話,氣得七竅生煙,不僅為了慕月的自作多情,而是因為慕月將這個拓安清吹得天上地下的,偏偏曦兒去見的就是這個拓總裁。
谷夜恆一想到,曦兒說不定也被拓總裁勾了魂,恨不得現在就在那個拓安清的臉上踩上兩腳。
谷夜恆冷笑道:“你真是執迷不悟,本王懶得跟你廢話。本王讓你來荊門大廈,只是為了讓你帶路,你現在,從哪兒來的就從哪兒回去。本王不想再看見你,更不會妒忌拓總裁。”
原來不要自己?
慕月愣了一下,便道:“王爺對我無情那是最好不過。既然如此,我要去哪兒,王爺更管不著了。拓總裁給我這個機會實在是千載難逢,而且,現在這個世界可是法治社會,光天化日之下,你再攔著我,我可喊警察了。”
谷夜恆一愣:“警察,是什麼?保護你的侍衛嗎?慕月,本王看你在南赫國死了一次,還是沒變聰明,你在南赫國被五皇兄騙得沒了命,在這個世界又被庫烏公司的獐賀騙,你還不吸取教訓?再說,警察侍衛之類的,你覺得他們能奈何得了本王嗎?”
說罷,谷夜恆催動靈力,指尖彈起一道滋滋作響的閃電。
慕月一看那閃電正在靠近自己的如花似玉的臉,趕緊道:“啊?王爺,您冷靜,冷靜,千萬冷靜。”
幕月的心思迅速轉了起來,當初五皇子周密部署下毒刺殺,這王爺都沒死,現在似乎還更厲害了,身手又那麼敏捷,剛才還沒看到他出手,自己就被抓過來了。
這個世界的警察或許真的拿這位王爺沒有辦法。
哎,為什麼自己的靈力消失殆盡,這個王爺的靈力竟然不消失?
谷夜恆見慕月猶豫,繼續道:“本王告訴你,獐賀讓你喝的橙汁裡面就是一種特別的藥,他暈倒以後,已經死了,現在這些人正在到處抓捕兇手,這個拓安清就是他的頂頭上司,你想自投羅網?”
慕月:“啊?”
聽谷夜恆這麼一說,慕月不由得不信了,谷夜恆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畢竟當時獐賀暈倒的事,只有他和自己在場。
的確,此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獐賀的訊息,有人說他失蹤了,有人說他死了,也有人說他欠債跑了。
如果這王爺說的是真的,獐賀真的死了,那自己可真的是惹禍上身了,慕月嚇得一個激靈。
谷夜恆繼續道:“本王說了這麼多,你還不走嗎?是想讓本王親自趕走你不成?”
慕月一聽,趕緊道:“我走,我走,不用王爺動手。”
說罷,慕月拔腿就跑了。
慕月走了,谷夜恆看著眼前的荊門大廈,幸好曦兒平時跟自己聊過一些這個世界的事,不然可能會驚訝於現在所處的世界。
大廈的門口是個轉來轉去的門,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谷夜恆掌握了進去的要領,其實蠻簡單的,就是一個旋轉的門軸罷了。
谷夜恆順著這旋轉的門,進了大堂。
身穿水藍色漢服,容貌驚天的他,已經吸引了大堂裡眾人的目光。
谷夜恆正要四下張望一番,卻聽有人問道:“這位小哥哥,是找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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