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張天嬌低頭笑了笑,說道,“我有我的訊息來源,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下你成了名副其實的紅城實業一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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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得遠呢!”羅一擺擺手,又問道,“我真想知道紅城實業的到底誰是你的內線。”
“你早晚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這時兩個男的走了過來,西裝筆挺,中等偏瘦的身材,很年輕,也很帥氣。其中一個染著黃髮的說:“你看看,冤家路窄啊,大過年的還能遇到張大小姐!”
另外一個帶著耳釘的也跟著說:“她改換門庭,伺候別人去了。”<e沒有她老爺子的資源,做業務員光靠這張臉可不行,哈哈哈。”
張天嬌回頭看了看,沒有搭理那兩個人。羅一坐在旁邊,皺著眉頭不明白怎麼回事,也沒有回頭看。沒想到那兩個人湊到了近前,黃髮男子伸手捏了捏張天嬌的肩膀,惡狠狠地說:“凱利集團在渤海市的專案,你也在盯?”
可能是被捏疼了,而且被一個男人捏著著實讓張天嬌生氣了,她哎呦了一聲,反手拍掉了黃髮男子的手。耳釘男壞笑了幾聲說:“看來換地方了,人也變矜持了,以前的e交際女神,可是我們的夢中情人啊!哈哈!”
“別太過分。”張天嬌不能再忍著了,回過頭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著,顯得既氣憤又委屈。<e去了re,這專案你還能不能贏得下來。”耳釘男伸手要摸張天嬌的下巴,張天嬌眼含怒意,身子向後躲著,但是已經靠在了吧檯上。這時,耳釘男伸過來的手被羅一用力抓住了。
“你誰啊?放開!”耳釘男喊道。
“可以啊張天嬌,來長沙了也有男人陪著!”黃髮男子陰陽怪氣,又對羅一喊道,“說你了,放開,滾一邊去。”
羅一沒有回答,也沒有放開手。這讓耳釘男很生氣,另一隻手去抓羅一的肩膀。羅一的手腕用力一翻,把耳釘男的手腕轉了一個誇張的角度然後向外推了出去,耳釘男慘叫了一聲向後退出好幾步差點沒坐在地上。
羅一陰森森地抬起頭,眼鏡搭在鼻子上,兩眼冷冷地從眼鏡框上方看了過來,並沒有說話。
黃髮男子本來想要有所行動的,可是看到羅一的樣子,突然不說話了,而是仔細地看了看,語調變得很客氣問道:“我們和張天嬌以前有些過節,和你沒什麼關係!這位兄弟,看著很眼熟,咱倆以前見過?”
“我誰也不認識,不過張天嬌是我妹妹,今天我在這,說說吧,以前你們有什麼過節?”羅一大模大樣地倚在吧檯上,慢慢地把眼鏡拿下來,用面巾紙擦了擦後又帶上,根本沒有看對面的兩個人。
耳釘男又走了過來,這回不敢再動手動腳了,不過還是不服氣,喊道:“有過節!你辦的了嗎?”
“哼哼,我就沒想辦。”羅一看了看耳釘男,有盯著黃髮男子說,“剛才包括以前,你們有什麼過節,你們怎麼欺負過她,我不管,從今天開始,我看誰再敢?”
耳釘男剛要破口大罵,被黃髮男子攔住了,黃髮男子說:“這位兄弟,你是不是五匯新街的紅蓮?”
“哦?哼哼!到了長沙,居然還有人這麼稱呼我!真是親切啊!”羅一冷笑了幾聲,側目看了看張天嬌,對方一臉的委屈,咬著嘴唇,這是羅一第一次看到張天嬌弱勢的一面。他又說道,“既然知道我是紅蓮,這位兄弟,你應該知道紅蓮兩個字的分量。”
“知道知道,在渤海市的北城區,都知道五匯新街的光哥有位好兄弟,名叫紅蓮。”黃髮男子已經顯得很客氣了,問道,“你來這裡,是旅遊嗎?”
“大過年的,旅遊個毛啊?”羅一笑了笑說,“我在re工作,凱利集團這專案,你們誰也不用爭,我要了。”
“原來是同行,哈哈。”黃髮男子臉上堆著笑。
羅一擺擺手說:“同行不同行的無所謂,今天的話,我已經說了,別再欺負張天嬌,更不準再對她動手動腳。”羅一說完,瞪著眼挑了挑眼眉,又把頭向前向下伸了伸,做了個很強勢地詢問對方的動作。
“以前不知道她和你紅蓮哥有關係,算了,這行業裡,不同品牌的經銷商沒多少交集,只有同一個品牌的經銷商才是真正的仇家。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以後咱們常來常往。”
“最後這句話我愛聽。”羅一拿起酒杯,朝對方舉了舉,說:“有機會去夜中環,我請你喝酒。還有旁邊這位兄弟,回頭一起坐坐。”
黃髮男子客氣地和羅一握了握手,拉著還有些不服氣的耳釘男走了。
“你還好吧?”羅一轉頭看著張天嬌,沒想到對方眼眶通紅,倔強地忍著不讓淚水流下。張天嬌大概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有意把頭轉向吧檯方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帶著委屈而又要強的聲音說:“謝謝你。”然後她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羅一反倒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也面對吧檯坐著,兩人都不說話了。最後還是張天嬌先開口,出乎意料的是她已經調整好情緒,說道:“一哥,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離開e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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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是丟了很重要的單子,恰巧以前的公司內部鬥爭,是這個原因嗎?”羅一故意沒有提出德亞集團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