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這個火屬性修士來說,我的烈火符如何?”
傅恬恬將“烈火焚身”的火焰都弄走之後,她的身上、臉上都已經被灼傷出了很多傷口。
烈火符火焰不算剛猛卻很綿長,又是被傅恬恬發揮了超一級的水平。因此,被烈火符困住的上官虹,雖然也是對火元素十分熟悉的火屬性修士,卻也是血肉之軀。他被傅恬恬的烈火符緊緊包圍,同樣也快堅持不住了。
上官虹不知傅恬恬丟擲的這張烈火符還能燃燒多久,常規來說,他也沒辦法將包圍他的火焰吸收掉。
急切之下,上官虹竟然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哪怕付出慘重代價也依然要將烈火符的火焰弄走。
於是,上官虹大喝一聲,發出了一聲不似人的聲音的怒嚎:“被嗷——”
上官虹身體開始迅速膨脹,掙裂了身上的衣服,將衣衫盡數撐成了碎片。
很快,上官虹就變得“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只留下了一條四件的褲衩掛著。
既然已經沒有了礙事的累贅,又與生氣性命密切相關,上官虹也就不再因為顧慮而畏縮。
他再次大吼一聲,身上的血脈都凸了出來,在面板表面遊移著。
而圍繞著上官虹進行焚燒的火焰,也似乎碰到了什麼難得美味一樣,竟然一簇一簇地,緊跟著扎進了上官虹血脈之中。
熊熊燃燒的烈火直接刺入人的血脈,上官虹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扭曲起來。
他似乎是難以忍受這股彷彿能將自己血液燒乾的火焰,雙手癲狂地揮舞著,卻,一不小心,打落了自己的面具。
面具被自己打落,上官虹的那張臉也跟著露了出來。
出乎傅恬恬意料,這麼個脾氣暴躁、動不動就要把人燒了、殺了的金丹修士,卻長了一副很是溫和的模樣。
他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長了一副溫和的笑模樣,為了附庸風雅還留了三縷墨髯。如果不是方才還記得這人咬牙切齒要致自己於死地的模樣,傅恬恬幾乎要覺得這是一個生活不如意的普通工人的小小發洩罷了。
可是她卻很清楚,眼前這個貌似文雅,卻被火焰灼燒血液的人,肯定疼得幾乎要死掉了。
這樣人模狗樣地,卻幹殺人搶劫、拐賣婦女的勾當,真的是不要臉到家了。
這樣的惡人,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不知拐賣了害了多少無辜女子,決不能輕易放過他。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替天行道”一回,也當是幫被他害了的受害者好了。
頭一次,連只蟲子都捨不得殺的傅恬恬,心裡有了殺意。
這樣的人,這樣的惡人,在這個世界是不會得到什麼應得的懲罰的,能夠懲罰他的,只有我們每個人的切實行動。
於是,傅恬恬提著劍,緩步走到了上官虹的跟前。
上官虹強行吸收烈火符的火焰。那樣多的火焰,竟然也被他吸收得差不多了。
他全身的肌膚比傅恬恬更加慘不忍睹,幾乎要被燒成一塊焦黑的碳。
傅恬恬也不多與上官虹廢話,當即提劍就要直衝他要害而去。
然而上官虹卻已經把火焰都吸收掉了,他的意識還保持著清醒,也看到傅恬恬眼中的殺意。
在傅恬恬一劍朝自己攻過來時,上官虹的火紅長劍,也抬了起來。
一劍!當!
兩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