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異常啊,那就行,那就行。”原來那個年輕一些的修士叫做老王。
“老詹”嘴裡說完沒啥事之後,又問他的同伴“老王”:“老王啊,你說莫垣遲這小子,都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啊,他能把那個小娘們兒給弄來嗎?那小娘們兒修為深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可別叫莫垣遲也跌個跟頭,給搭進去了。”
“老王”滿不在乎地嗤笑一聲:“你為莫垣遲操什麼心哪。他修為比咱倆都高,打起架來咱們綁一塊兒也不是他的對手。讓他去收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還能失了手?我看你啊,就是心疼丟掉的身份玉牌,你也別在這杞人憂天了,就擎等著吧!”
聽了同伴的安慰,老詹心裡這才稍稍安定下來。他退回房間裡,隨著“吱呀”一聲,老詹關上了們,應當是又去修煉了。
傅恬恬站在廟宇外面,將這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聽到他們言語間談及那個襲擊自己的修士,原來他叫莫垣遲。聽名字倒是像個人,“沒想到竟然是那副模樣,倒也是“人不可貌相””。
既然對方將傅恬恬神識試探誤中禁制產生的波動當作是小動物不小心觸碰到的,那麼,傅恬恬接下來的行事,就不用如此過度地小心翼翼了。
不得不說,野外的生態環境還真就是不錯。
不一會兒,傅恬恬就抓到了三隻鳥兒。它們很是普通,只是會飛會叫而已,卻也夠了。
傅恬恬控制著一隻鳥,徑直撞上了前方廟宇的半空之中的禁制上。
果然,在空無一物的半空中,鳥本該順暢無比地透過這所廟宇的鳥兒,飛行受到了很明顯的無形障礙在阻礙。
鳥兒“手無寸鐵”,只是“誤入”,卻還是引起了禁制的波動。
這邊不是神識了,而是無形無質的禁制,在接觸到實物之後,被撞擊,顯現出一個小小的漣漪。
撞到禁制被反彈之後,傅恬恬沒有立刻控制著鳥兒飛回,而是操控著它在結界附近飛旋打轉。
“怎麼回事兒,禁制怎麼又有動靜了?”
那個叫老詹的老年修士有些無奈地再度朝周圍看了過去,卻看到了,原來真的有一隻鳥在他們這個廟宇的禁制之外盤旋。
“去!”老詹隔的老遠伸手轟鳥,“到你該去的地方!”
鳥兒受傅恬恬控制,自然不會聽他的話。
傅恬恬又操控著鳥兒在廟宇上空轉了兩圈,撞了幾下禁制,這才控制著鳥,讓它慢慢飛著離開了。
老詹多看了幾眼,沒發現任何異常之處,只好嘴裡罵罵咧咧說幾句“傻鳥。”。悻悻地離開了。
老詹回房,房門吱呀一聲,再次關上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傅恬恬早已利用這個機會,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鳥兒撞擊禁制吸引過去的時候,傅恬恬已經悄悄地,放出了自己的神識,溜進了廟宇之內。
她最熟悉的房間就是數次開門和網遊對峙的那個老詹和老王的房裡。
鑑於兩人實在太醜,傅恬恬也沒興趣看他們,神識悄無聲息地進入之後,她把目光投向了旁邊被緊緊鎖著的其中之一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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