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擔責麼,那也行。此人潛入我的房中意圖攻擊我,你去把巡查處的人找來,我便不追究你們的責任。”傅恬恬繃著臉對夥計說。
夥計一聽,這算是放過他們了,哪有不樂意的,趕緊點頭稱是,一溜煙跑出去找巡查處的修士了。
卸下襲擊者,傅恬恬在大堂找了個座位坐下,將那個襲擊者隨手扔在了地上。過不一會兒,夥計就帶著一個穿著烈焰門服飾的修士過來了,此處結界既然叫“烈焰門結界”,巡查處自然也是烈焰門弟子所掌管的。
看到巡查處弟子,傅恬恬站起身,朝他拱拱手:“這位道友,在下有禮了,敢問可是烈焰門巡查處的同道?”
那弟子看起來二三十歲,外型是修士的普遍年齡區間,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他也衝傅恬恬回了一禮:“正是。聽說有賊人潛入道友房間意圖襲擊,在下特來調查處理。”
一邊說,他的眼睛一邊看上了傅恬恬拿在手中的赤焰烈火刀,這是她收繳的襲擊者的武器。
聽了他的話,傅恬恬衝被她扔在旁邊地上的那個襲擊者一指:“沒錯,襲擊的賊人就是旁邊這個。夜半之時,在下突然遭遇襲擊,幸虧修為還不算差到家,僥倖擒住了賊人,這才拜託店中夥計請巡查處的道友來處理。”
見巡查處的弟子又瞟了那一柄赤焰烈火刀兩眼,傅恬恬補充道:“我手中的這柄長刀,就是賊人用來攻擊我的法器。”
巡查處弟子聽完她的陳述,點了點頭,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道友所說,我已盡知曉了。在烈焰門結界內公然襲擊同道,巡查處決不能容。我這就把襲擊你的人帶走,去好好盤問懲治一番。”
雖然對襲擊者身份有所猜測,但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傅恬恬還沒辦法對人說“這是個做了很多壞事的人”,只能暫時控告他無故襲擊自己了。
傅恬恬讓夥計把巡查處的弟子找來,本意就是想找個地方關押看管襲擊者,既然目的達到,她就放心了。
她對巡查處弟子拱手致謝:“那就多謝道友了。”
巡查處弟子再看向地上的襲擊者,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給他解開傅恬恬捆的繩子。
傅恬恬貼心地向他解釋道:“我已經給他施了定身咒,又捆了一層,他現在只能說話不能動。道友如果覺得不方便押運的話,可以將他身上的麻繩解開。”
那巡查處弟子稍微一頓,然後道:“不必了,解開繩子恐怕又生波折,我就這麼把他弄走吧。”
他再度看看傅恬恬桌子上放的赤焰烈火刀,口中道:“這把刀是兇器,道友不介意的話,可否讓我一併帶走?”
赤焰烈火刀確實算得上一把不錯的法器了,那弟子一次又一次地關注這把刀,莫不是看上了?
傅恬恬心裡想著,很是大方地把這把刀給了他:“道友拿去便是。”
反正這是那個襲擊者的本命法器,他喜歡也沒法用。
接過傅恬恬遞過來的赤焰烈火刀,巡查處的弟子衝傅恬恬點點頭,抓著那個襲擊者腰間的繩子,將他一路拎出了客棧。
到了外面,他祭出一柄笛子狀的飛行法寶,帶著襲擊者飛走了。
傅恬恬心裡默默有點羨慕,在修士聚集的地方一般都有規定,普通修士不能隨便飛行。然而巡查處的人卻能隨意飛行,福利簡直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