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顧長風說他能一打四全部解決時,傅恬恬已經對他的實力有了信心。然而看他砍瓜切菜一般將四個與他同階的金丹修士放倒,場面簡直是“吊打”,她還是忍不住驚訝且驚歎。
顧長風拎著劉東梁進入結界,一把將他摜到了地上。劉東梁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來,顫抖著手指想去摸儲物戒指,顧長風威壓一放,他就被壓得再次撲倒在地,動彈不得。
顧長風走上前去,從無法動彈的劉東梁手上擼下儲物戒指,看著劉東梁,面色冷然。劉東梁抖著聲音開口,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幹……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的儲物戒指上有我爹留得一道攻擊法術,除了我之外,任何人動它都會觸發攻擊,被瞬間滅殺!”
聽了他的話顧長風嗤笑一聲:“法術?你把我當沒見識的修士騙呢?儲物戒指、儲物手環、芥子空間我不知見過多少,哪怕化神修士的儲物法寶也沒有能附著強效攻擊法術的,你那個父親是什麼人,能發明出如此逆天的法術?”
說著,他手中捏著那枚儲物戒指懶洋洋一笑:“你這儲物戒指品質如此之差,能承擔元嬰修士的一道法術?”
顧長風伸手在那儲物戒指上一抹,劉東梁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面色頹然,他留在儲物戒指上的神識已經被顧長風抹去。
顧長風從他儲物戒指中將那瓶九轉清毒丹取出,對傅恬恬道:“小傅,我要先服藥調息,麻煩你看好他,幫我護法。”
抓了劉東梁,兩人最好的做法是立即逃跑。但方才他看似輕描淡寫地放倒了那四名金丹修士,卻也廢了不小的力氣,體內被壓制住的餘毒又有發作趨勢。因此他只能先服用一枚九轉清毒丹壓制體內絕靈散的毒,然後再做打算。
“好,你放心。”聽了顧長風的話,傅恬恬點點頭,抬手又給劉東梁加了個束縛禁制,封住了他體內所有的靈氣。
顧長風盤腿坐在地上,將盛有九轉清毒丹的玉瓶開啟,取出一枚小拇指大小的丹藥服下,然後就開始默默入定,消化藥性,打坐調息。
修士入定之後一般是感覺不到外界動靜的。但傅恬恬怕不保險,又給顧長風加了一個遮蔽罩,隨後才轉過頭,打算好好跟劉東梁“交流交流”,卻見這小子的手正在往懷裡伸去。
原來,見顧長風開始入定,看守他的傅恬恬只是和他同樣等級的築基修士,劉東梁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的懷中有他父親給的保命符籙,裡面封了智淵真君的最強一擊。先前劉東梁被顧長風威壓壓得動彈不得,沒法取出符籙。現在顧長風入定,撤走了威壓,他便欲探手入懷中將符籙取出,對傅恬恬二人進行攻擊。
劉東梁全身靈力都被傅恬恬封住,與凡人無異。他伸手去懷中取符籙的動作再快,在修士看來也慢得像蝸牛。
傅恬恬看劉東梁有異動,直接一個瞬移轉到了他跟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你想幹嘛?”
“我胸口癢,撓癢癢不行?”劉東梁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傅恬恬“切”了一聲:“你當我傻?鬼鬼祟祟地,是懷裡藏了什麼對付我的東西,想掏出來吧?”
劉東梁當然不能承認:“你胡說,我才沒有!”
傅恬恬往他胸口掃一眼,放狠話:“不承認?那我就扒開你的衣服搜一搜了,可別叫我搜出來,不然你就等著吧。”其實她也只是放狠話,畢竟誰知道劉東梁胸口藏了什麼大殺器,她要是貿貿然去碰,受傷就得不償失了。
哪知劉東梁聽了她的威脅,臉竟然一下就漲紅了:“你一個女的竟然要搜男修的胸口,要不要臉?還抓著我的手,鬆開!鬆開!”
他這話倒大出傅恬恬意料,這廝什麼時候看出她是女人來的?不過詫異歸詫異,傅恬恬卻依然緊緊抓著劉東梁手腕,笑話,鬆開手誰知道他要耍什麼詭計?
傅恬恬從儲物袋中取出繩子將劉東梁捆成了一條毛毛蟲,把他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問他:“你為什麼說我是女人?何以見得?”
劉東梁“哼”了一聲:“你長得這麼矮,手指又那麼細,那個金丹修士還處處護著你,我要看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