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邊的笑容倏然收起，神色變得有些焦灼。
不夠，他還不夠強！
季鳳霖靜坐片刻，起身把洞府封住，然後御劍離開這裡。
等少年離去，銀河的聲音出現在仙仙的腦海中。
“娘娘，能聽到我說話麼？”
仙仙從混沌中漸漸清醒過來，覺得頭昏沉沉的疼。
“……本宮在哪？”
“他把你帶回了歡喜魔君的洞府。娘娘，我本來是要救你的，結果季鳳霖一掌把我拍進小樹林地裡了。”銀河沒忘記表功一番，不是不救，是實力不濟。
仙仙：“他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銀河：“季鳳霖仙魔雙體，原本就厲害，只是之前一直沒遇到實力暴增的契機。”
哦，她是少年成魔的那個契機。
這到底是什麼坑爹的走向？
等等。
仙仙問：“季鳳霖現在在哪？”
銀河沉默半響，說道：“凡界。”
……
凡塵，京城。
闊別京城半年多，季鳳霖頭一次御劍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
夜空上懸掛著無數星輝，護城河裡映出星點的光芒，水面上漂浮著無數順水而下的河燈，河畔旁行人如織，這一切都帶著凡界才有的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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