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靠在她肩上,道:“這話是誰教你的,你沒念過書,怎麼懂得這麼多?”
辭霜有些緊張,可低頭看看李景,道:“神仙說的!”
辭霜這話說的很沒章法,李景一聽直接笑道:“胡說八道!傻丫頭你是沒吃飯餓過頭了吧!”
辭霜小聲嘆了口氣,心中自語道:“比起眼前這貨,我倒還是習慣以前的主人,要這麼下去,我腦子遲早被窩壞掉,花神只可以是又夏,南煙這女人不簡單,她遲早出來壞事,一定要想法子解決掉!”
李景見她一臉凝重,以為自己的一番嘲笑會惹她不快,並連聲道歉道:“對不起,你對我這般好,我實在不該嘲笑你。我自己就是個大笑話,有什麼資格去嘲笑你,像我這樣簡直該打!”
話語間,辭霜還在發呆,李景便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沉浸的辭霜聽到聲音後回過神來,大驚失色的看著李景,見她一邊臉紅了起來,心疼的站起身摟住她的腰,將她抱起送到床上,李景吃驚的望著她,問道:“辭霜,你…抱起我了?”
辭霜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回道:“嗯,駙馬還沒出現,我身為公主的貼身侍女,我不待公主好,誰待公主好。”
翌日,辭霜出主意隨著幾個世族臣子的馬車出了王宮,李景以一身男子裝扮混在其中。
沫邑盛華客棧中,宮中的幾個不速之客,原是先王后背後的支柱,卻因朝局翁亂,末嬉作亂,新王處處打壓著,便不得已反向倒戈投到末嬉背後。
宮中侍宮前來傳召見駕,眾人都推卻自己家中有事,脫不開身,便逼著李景前去。
“一會見駕你去!”為首的魏弘拍著李景肩道。
李景不做回覆,她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
在看到凕洛、衍若凡、澤霖時,衍若凡的傾心一笑,他臉上露出的那抹坦誠,多看幾眼心中便會安心。而澤霖雖比不得衍若凡有氣質,文藝方面也稍有遜色,且他眼中的溫柔無時無刻都在俘獲著人。人性本弱,但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時候,總是會被一些美好的假象迷惑心智,甘心為他所用,言聽計從於人。
人群一次被疏散離開,最後只剩下她獨自停在林中時,她做下一個決定,便將隨身攜帶的粗鹽倒進羊皮袋中,再來回晃動袋子裡的羊奶。她揭開蓋子試嘗一口,鹹的開不了口,便將水袋擰好瓶口。見澤霖待在亭子裡,她走到他身邊,將水袋遞到他手中,並說:“我在羊奶裡添了些鹽,味兒好像不對,本打算倒掉,可凕洛說你口味重些,所以我留下來給你。”
澤霖聞言,擰開瓶口,一口氣將羊水袋中的羊奶喝得精光。他眼中滿滿都是幸福,嘴上揚起的笑容也是那般純粹。
李景見狀,問道:“鹹嗎?我就知道一定很難喝,你笑成這樣一定很難受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打賭之事沒有那麼簡單。軒轅癸桀怎麼會在乎自己親人的死活,他已經受末嬉蠱惑,心智全無了!他怎麼會理我這個妹妹的死活。”
澤霖拉起她的手,安慰道:“是真的很好喝,在沒見公主前,我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是這般貪婪,他們把軟弱當成藉口,將一生押注在男人身上,以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可公主不同,你勇敢聰慧、有著世間女子皆無的善念和勇敢,可能這是優點吧,末嬉怎麼努力也求而不得的。”
李景聞言,手不自覺的去反握住他的手,澤霖將她摟緊在懷,接著道:“可能這是緣分,是緣分讓我遇到公主,我想娶公主為妻,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李景聞言,立即鬆開他手,緊張的背對著他道:“不可以!”
澤霖疑惑,他走到李景前面,注視著她的眼睛問道:“公主可是有什麼疑慮,不妨說與我聽聽,澤霖要是哪裡做得不夠好,我改便是。我只想公主能給我個機會,不要果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李景一臉難色,回道:“不是澤霖你不好,是我心中執念根深蒂固,他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我,只有推翻王兄的暴政,殺了妖妃,我才有資格追求所愛。”
酆都綠珠樓的橫欄處,看著盛華客棧中李景一動不動的楞在一地,魏弘推打她卻毫無反應,軒轅盛華又氣又惱,心中直罵“廢物”二字。
“暗屋擴建多年,一直有在改良,可獨獨軒轅又夏進去後天上就電閃雷鳴,暴雨不斷,要麼半邊天是火雲霄霄,要麼半邊天是天寒地凍、冰天雪地,如此惡劣天象雖只顯現在雲頭之上,可感覺還很真實,有冷有熱,可謂變幻莫測。我不知道你們留她做什麼,難道我不可以取代她的位置嗎?先前說好的合作,難道你們魔界的人都這般沒有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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