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眼前的寺廟都是神情複雜。
來到寺廟中,孟奇拿出了小玉佛,讓阮玉書拿出了了大雷音寺牌匾,孟奇把小玉佛放在了上面,可卻豪無反應。
“為什麼沒有反應?”孟奇冥思苦想,心中無數想法,讓他找不到頭緒,慢慢的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孟奇深呼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想自己所瞭解的佛門常識和西遊故事:
“靈山……人皆有佛性,自身即佛,靈山便在心中……”
漸漸地,孟奇有了思緒,他腳踩大雷音寺牌匾,拿起小玉佛放在胸口,閉上了眼睛,用靈覺感應它們。
林煜看到這一幕,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微笑。
突然,大雷音寺牌匾放出琉璃淨光,大光明,大無謂,大慈悲。
光芒匯聚,變成了一扇透著佛光的虛幻之門,小玉佛自行飛了過去,鑲嵌在門中。
就在這時,虛幻之門緩緩開啟,裡面佛光氤氳,無法看清裡面。
“真是這裡!”羅勝衣驚撥出聲,幾人都是呆呆的望著一幕。
“走吧!”林煜一步跨出,邁入了虛幻大門,身影消失在佛光中,看著林煜當先開路,江芷薇、孟奇、阮玉書、齊正言等人一一跟上。
眼前佛光普照,耳邊禪音陣陣,林煜看著眼前無法望大門頂部的巍峨的山,站在靈山腳下。
眾人看著打量著四周,看著眼前一片能看的見山勢,巍峨雄壯,暗藏靈秀。
“該怎麼走?”江芷薇提著白虹貫日劍,小心戒備著,開口道。
眾人之中,“唯一”對靈山有所瞭解的自然是孟奇了,於是大家都看向了他,林煜也不例外。
孟奇看到眾人的目光,頓時胸有成竹,左手將大雷音寺牌匾夾起,右手提著紫殤,道:“登山。”
眾人走了五六里地,一條大河出現,橫穿山脈,波浪滾滾,逝者如斯。
“那邊有橋。”林煜指著遠處一座獨木橋,林煜看了眼孟奇拿著的大雷音寺牌匾。
眾人望去,只見遠處果然有一獨木橋,橋邊立著一扁,扁上寫著“凌雲渡”。
眾人大喜,趕忙來到橋邊,看到橋後,眾人的表情凝固了,原來,獨木橋從中折斷,即使還有半截橫空,可距離對面依然有四玉里,眾人中除了林煜,其他人不可能憑空橫渡四五里。
“凌雲渡,獨木橋……”林煜看著眼前的斷橋,不禁到了“西遊”中的描寫:“猿熟馬馴方脫殼,功成行滿見真如。”
“凌雲渡,獨木橋”,悟一子注云:“自人識趣卑暗,物慾障礙,彼岸高遠,如凌雲然;自人肆行無憚,幽隱自欺,內省微危,若獨木然。”是則是矣,而猶未見仙翁之本意也。果如是言,則必上獨木橋,而方過凌雲渡,不上獨木橋,而凌雲渡難過,何以未上獨木橋,用無底船亦過乎?
……
“凌雲之高而難渡,正以難渡者而渡之,則仙矣、佛矣。蓋渡之之法有二,一則無為之道,一則有為之道。無為之道,最上一乘之道;有為之道,金丹之道。一乘之道,即獨木橋;金丹之道,即無底船。獨木橋所以接上智,無底艙所以渡中人。何為獨木橋,獨木者,一乘也;橋者,梁道也,即最上一乘無為之道。故曰:“從橋上過,方成正果。”
就在林煜回想時,他內天地中的菩提古樹發生了變故,一道道金光出現,虛空中佛陀吟唱,散發異香,林煜被驚的回過神來,他眉頭一皺,就在這時,內天地中央的大道之樹好似不樂意了,搖曳起來,菩提古樹像是忌憚大道之樹一樣,安靜了下來。
林煜看了眼內天地中的菩提古樹沒有理會,如果算上其可以說四大神功傍上了,一直以來之所以沒有修煉,是因為他怕將那些佛門老怪物們都引出來,其中菩提古佛,燃燈古佛,這兩個老貨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們去找木塊做立足之地,或者直接游過去?”江芷薇開口。
孟奇搖頭嘆道:“佛經裡記載,河水有奇異,不能大意,先扔木頭下去試下。”
齊正言找到了一塊腐木,丟到了河中,木頭入水,直接下沉,沒有一點停留,看得眾人面面相覷。
孟奇似乎早有預料,指了指夾著的牌匾,道:“靠它,此乃佛祖之物,不在紅塵中,當能渡我們過河。”
說話間,他將牌匾放入河面,飄飄忽忽,隨浪起伏,竟然沒有真的下沉。
可是現在大家這麼多人,牌匾也不可能容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這時,林煜手中出現一隻紙船,看的眾人摸不著頭腦,林煜沒有理會眾人,直接將紙船拋向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