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了反差。
李宏濤來到這裡,基本上就是大爺一樣的存在,坐在那喝茶,看電視。如果起來走動,就是到院子裡抽菸。
張曉芸在往桌子上端菜,聽見李宏濤在奚落遠峰,自然是要幫丈夫。
她是一個打碎了的牙齒往裡咽的女人。
“宏濤。你什麼意思?你認為,這樣說你姐夫,心裡舒服,是不?”
“姐。我說的是事實。遠峰是來遲了。”
張曉芸說:“你倒是來得早。你來早和遠峰來遲,有區別嗎?你是把桌子挪出來,還是往桌子邊擺了一張凳子。你什麼也沒有做吧。”
妹妹也在往餐桌上端菜,聽見張曉芸的話,也就跟上來一句。“姐。你這樣說宏濤,就不對了。他不做,我在做啊。”
張曉芸說:“我沒說他。是他說了遠峰。他在那閒坐著,就不應該說遠峰。”
當父親的目光掃了兩個女兒,問:“你們是回來陪我過年 ,還是來氣我?”
姐妹倆這就啞住,相互盯了對方,卻又一同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後,自然是要在廚房裡忙的另一位老人家評理了。
遠峰去到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是兒子在這裡學習和睡覺的地方。
兒子的房間裡,現在有兩個男孩。遠峰的兒子和李宏濤的兒子。兩個小孩子倒是在一塊玩得挺歡。
遠峰過去,手在兒子頭上撫了一下,問:“兒子。在這裡,還好吧?”
兒子上小學三年級,抬頭看了爸爸,沒有回應。
由於兒子常年在這邊生活上小學,與遠峰的感情不是很深,甚至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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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工作,照顧家庭方面有缺失。遠峰有過反省。他也有心要彌補。對兒子,對妻子。
只是,早先做負責技術方面的副總,經常有攻關任務。他習慣於陪著攻關人員加班熬夜。當上總經理和董事長後,事情就更加的多。能夠用到兒子這邊的時間,就更少了。
張曉芸可是經常過來,母子感情很好。這也成了丈母孃說遠峰的一個由頭。
飯桌上,一家人聚一塊,說說笑笑。即便有些不和諧音,比如李宏濤沒由頭的扯無聊話題。比如說,這個菜,要是再多加些佐料,味道就好了。
身為妻子的女人說了李宏濤,“你呀,就是在在酒店裡吃多了,嘴吃刁了。”
李宏濤也就預設了,卻有了得意的一笑。能把嘴吃刁的人,是有能耐的。
遠峰說:“這樣吧。年初二,我家來作東。”
李宏濤說:“應該的吧。我沒吃過大公司董事長做的菜呢。”
“也是。有時間了,沒有學到姐夫的手藝。”張曉芸的妹妹來了個夫唱婦隨。
遠峰說:“我的手藝退步了。我請酒店大廚做一餐。”
兩個老人家竟然異口同聲,“你請大廚?”
遠峰說:“不是。我們去酒店。我一直想,請爸媽去酒店吃一餐。一直沒有時間。以前只是忙。現在,我想借過年這個機會,大家到酒店去聚聚。算是換一個形式,換一個口味吧。”
“亂花錢。”兩個老人家貌似批評了遠峰,但這個批評,是帶著笑容說出來的。
這就定下了,年初二,由遠峰在酒店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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