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先是想不起來。
周介做引導。
“譬如說,與什麼女人,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在周介做這個比喻前,金蘭正被這個男人摟著。
周介剛才至所以用了這個比喻,也是情境中使然吧,想為自己再加一份刺激。因為,他和金蘭剛剛乾完鋪上的活計。現在,正處於激情之後休息的狀態。
“你說什麼呢?”金蘭推開了周介,並說:“我倆,算是談戀愛,戀人關係。很正常的,好不好。”
周介很想說:不對吧。談戀愛,談到鋪上來了。
如果這樣說,感覺上很刺激,但聽的人,可能就有點那個了。
“玩笑,玩笑。”周介嬉皮笑臉,就又把金蘭拉進懷裡。
周介這就又引導,“換一個方向,撈錢上面呢?凡人都愛錢的。遠峰不可能例外吧。”
“他呀。也許例外,也許不例外。我沒有聽到這方面的說法。”
周介有點費解。金蘭這樣恨遠峰,卻找不到可以扳倒這個人的把柄。
“再想想吧。”周介給了金蘭這樣的鼓勵。隨即,他用嘴巴附加了一個“叭”到金蘭的脖子上。
“怎這麼多口水。”金蘭的手在剛才被叭的地方抹了一下。
周介這就又是嬉皮笑臉。
金蘭再次推開周介,拉了薄被把自己裹起來,靠到床頭。
還就想到了。就是那個合資生產摩托車的專案。
金蘭告訴周介,說公司裡有人議論,那個摩托車專案,有不少疑點。
做柴油機配套的企業,怎麼和摩托車搭上了。
好吧,就說世事皆有可能。遠端公司可以生產摩托車。幹嗎要合資?而且,遠峰往這個合資公司派出自己的人。聽說,鄭曉海和花可南都不能插手這個專案。
問題是,好好的一個合資專案,合作的時間並不長,卻突然中止了。
中止合作後,對方投過來的生產裝置,沒有拆解了拉走,卻放在遠端公司。
“聽一些人議論,說這是抵遠端公司的部分投入。可之前,卻說是廠房裝置入股的。”
周介點頭,覺得這個事中間,應該會有貓膩。
以自己的經驗,周介這就有了一個自以為是的推論。
“大家猜測出來的,極有可能。如果像大家想的那樣,遠峰用到的,就是一個小兒科手法。從公司裡調出一大筆資金入股,合資一段時間,中止合作。大筆資金沒了,用破銅爛鐵抵債。這中間,一進一出,玩藝就大了。不能說遠峰撈足了。起碼,撈到了一大筆錢。”
金蘭又想到了幾個相關的事。
天宇公司機關人員分流,機構重組,這都屬於大事。事實上,都沒有經過職工代表大會。
周介由鋪上滑下去,去拿香菸。
金蘭發現了,有提醒,“能不能不要抽菸。房間門全關著。你這是讓我抽二手菸。”
周介只好把香菸放回去,說:“就這些,搞倒遠峰,怕是有難度。我們還必須補充材料。”
金蘭只好再摳腦筋。
“哎。有了。”金蘭把葉成群寫舉報信的事情告訴了周介。
聽完了金蘭的敘述,周介往腿上有了一拍,說:“這個材料,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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