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要叫人來作陪。我又不是客人。在我沒有把股份變現時,還是這裡的半個主人吧。”
“就是,就是。鄭總能夠這樣理解,真好。”
“我沒有安排其他人,就是想我倆說說知心話。”
“......”鄭曉海嘿嘿了,我倆,有知心話嗎?上次,遠峰過來,你做了些什麼,事後沒有告訴我。你和我,還有什麼知心話。
賈安成把一杯白酒倒進嘴裡後,手在嘴巴上抹了一下,問:“我好奇啊。都老夫老妻了。幹嗎要離婚。我和我老婆,也不和的。可以說,沒有哪天不吵。吵歸吵,日子,還是這樣過了。”
“我的情況,你不清楚。”
“所以,我才好奇。是不是老婆那個方面不行了?”
“你老婆,那個方面呢?”鄭曉海有些惱火。哪有這樣談話的。
賈安成卻說:“我老婆,那個方面,也不行了。”
“這不就得了。”
“不行歸不行。湊合著過日子,總比其他女人要可靠些。”
“算了。我們不扯這個。我問你,這兩天,你能不能湊齊七十萬。我這一趟來,一是為商標的事,另一個,就是為股份的事。”
“我儘量想辦法吧。事先,你沒說。你要是早幾天打電話,我還有一個準備。現在,你說要就要,我手頭上,真的沒有這麼多的流動資金。”
“那我就在這裡多呆兩天。”
“那,好吧。”賈安成又把一杯白酒倒進嘴裡,又是用手抹了一下嘴巴。
兩個人喝酒的感覺,真的很彆扭。鄭曉海有了這個感受。
但,也不一定。
他和柳姍就經常是兩個人喝酒。那才叫情調。
賈安成起身,說:“鄭總。你先一個人抽著煙。我出去打個電話。一會就回來。”
鄭曉海掃了賈安成一眼,就拿起一支香菸,點上了。
賈安成出去,大概有十多分鐘樣子,回來,臉上笑嘻嘻。
“今天晚上,原本,是要安排你去賓館的。巧了。一個女工,她家有現成的鋪。這樣,你就不要去賓館。就在她家住一晚。”
“......”鄭曉海看著賈安成。
賈安成這就解釋,說那個女工老公外出打工,一般要到過年時才能回來。這個女工,不能生育,沒有孩子。
對於賈安成的這個安排,鄭曉海有點心動。
柳姍不和他見面,已經有幾個月了。
有一個活,鄭曉海這幾個月,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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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可能就是一個機會。
賈安成說:“她一會就來接你,去她在的村子。這樣,比賓館裡要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