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頌想借柳姍控制鄭曉海。
再則,程頌脫了舊衣換新衣。他已經有了其他女人。這個女人,不是遠端公司的。
最終,程頌的目的算是達到了。鄭曉海沒少幫程頌做掩耳盜鈴的事情。
也就是這樣的合作,鄭曉海得到了柳姍這個女人。
為這個,鄭曉海有過自我陶醉。他在對女人的審美上、上了一個大臺階。
剛才,鄭曉海拿起手機,是想給柳姍打電話的。想想,這個時候,兩個人要是到一處,能說什麼。鄭曉海沒有想好。
以鄭曉海對柳姍的瞭解。這個女人,喜歡光鮮的男人,討厭潦倒的男人。
這天晚上,借酒消愁的,可不是鄭曉海一個人。
程頌也在喝悶酒。
華令虎的這一著棋,程頌也沒有想到。他很鬱悶。他這才發現,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想想這麼多年,自己在遠端公司的辛苦,這麼多年構築的人事體系,就這樣被華令虎給摧毀了。
不甘心啊。
很不甘心。
有挽救的可能嗎?
程頌用手抓了抓頭。有了一笑。這一盤棋,沒下完呢。他還有棋子可走。
這時,手機上進來一個電話。
兒子打來的。
程頌接了。
程曉君打來電話,說有一個專案,比較大。需要一些單位的關聯擔保。
兒子要老子提供遠端公司的財務報告,只要傳真件,其它事情,由他去搞掂。
聽到兒子的這個自以為是,程頌心中的火頭,一下子就竄出來。
“你想當然了吧。遠端公司的財務報告,不可能隨便就能出的。”
“鬧了半天,你說完全可以控制遠端公司,是逗我玩的嗎?”
“你小子,跟老子說話,就這種口氣嗎?”
“我這邊,一切全都打理好了。就是找幾個大的企業,做一做擔保,走一個形式。我可是把遠端公司列為第一考慮的。因為,以爸經營遠端公司這麼多年,這就不是個事。”
“......”程頌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他的手懸在那,不停顫抖,頭也來回地晃動,像突然患上帕金森綜合症。
“爸。你倒是給我一個話。行,還是不行。”程曉君在電話那頭,近乎吼叫。
程頌竭力控制自己,總算手不再顫抖,頭也不再晃動。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程頌要考慮的,不是兒子那邊的事。他要把眼前可能會出現的麻煩,捋一捋了。
程頌認為,是他去遊說了後,華令虎才把遠峰召回來的。
他想多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華令虎只是順水推舟,答應了程頌。即便程頌沒有這個提議,華令虎也會召回遠峰。
因為,在華令虎看來,遠峰有很好的群眾基礎,前期對遠端的改革,也是對頭的。遠峰對今後的操盤思路,符合市府對遠端公司的要求。
基於這些方面的考慮,華令虎下定決心,用遠峰來重振遠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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