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時去程頌辦公室看看，也只是情面上的事。純粹就是一個走過場。
甚至，還有點恨程頌，早幾年提拔他，遠端公司的董事長，應該是他花可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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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花可南對程頌有怨念時，程頌也沒閒著。
程頌的手指頭在桌面上敲擊著，像是在彈琴。
“這個事......這個事......”程頌想到，這個事可能有操作的空間。
他所考慮的，遠峰離開遠端，真的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鄭曉海可能開心。他程頌卻開心不起來。
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手。
以前的敵手，現在，也有可能成為朋友。
以前的盟友，現在，極有可能成為敵手。
程頌與遠峰之間，曾經就是敵手。
程頌與鄭曉海之間，曾經就是盟友。
但因為權力的變化後，這種敵手和盟友的關係，開始發生變化。
對遠峰離開遠端公司的事，程頌為什麼這樣的有興趣？
程頌分析了，如果遠峰離開，鄭曉海可能會加快遠端公司的破產。
當然，程頌不至於傻到把自己打的算盤亮出來給花可南看。
程頌也想遠端公司破產，但不是這個時候。
而鄭曉海現在的做法，打亂了程頌的節奏。
如何牽制鄭曉海，不讓他這樣繼續下去。程頌頭痛。
如果自己沒有離開遠端公司，一切都好辦。現在，他沒了這個制約鄭曉海的權力。
依靠花可南，顯然不現實。花可南的實力，不敢恭維。雖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兩辦主任，到了要實力較量時，卻拿不出手。
這時候，程頌有點可憐花可南，兩辦主任當得，只落一個辦事圓滑，小事上沒毛病。需要辦大事，卻支撐不起大的檯面。
想來想去，只有一個人，可以制約鄭曉海。
那就是主管局的局長華令虎。
程頌這就拿定主意，把遠峰外出打工這個事告訴華令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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