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勇強回頭看了遠峰,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遠峰的嘴巴向前噘了一下,說:“等等。讓他們這一撥進去後,我們再下車。”
聞采采明白遠峰的意思,也就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回了頭,跟著說:“司馬,別忙下車。別讓他們誤解了,以為我們在什麼樣的大酒店裡喝的酒。”
司馬勇強說:“是啊,說我們三個在大排檔裡喝的酒,可能有人不相信。”
遠峰透過車窗,看眼前這個景象時,心裡有些隱隱的痛。企業的效益不好,工人們只能是透過下班後搞些小副業來改善生活了。
下了車後,司馬勇強要送遠峰迴家。遠峰沒讓。
“怎麼,你以為我喝多了嗎?這點酒,我能喝多嗎?”
聞采采對司馬勇強說:“今晚的酒,遠峰沒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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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司機已經將腳踏車從後備箱中搬下來。
遠峰扶了腳踏車,在那站著,與兩個同事道別。
當他推著腳踏車走路時,身子開始有些不穩的晃悠了。
好在離家不遠,他將腳踏車放到停車棚裡。
下晚拿車時,車子是上了鎖的。這會,他沒有將車子再鎖上。沒有腳踏車的支撐,他的腳步走出s型,快到樓下時,竟然走三步倒退一步。
他感覺到自己是喝多了,就將身子靠在牆壁上,緩了氣,定了神,然後上樓去。
這是不應該的。正常情況下,他是個能喝酒的人。
最近,怎麼鬧的。三個人,不就才喝了兩斤白酒。
回到家,張曉芸竟然沒有睡,在客廳裡坐著看電視。
“你、你,怎麼,不睡?”遠峰進到門裡,用p股將門抵著關上。
張曉芸噘了嘴,白了遠峰一眼。
遠峰嬉皮笑臉,腳步邁一步退兩步,湊了過去,要親張曉芸,並且說了一句:“寶貝,生氣了?我喝酒的,喝晚了。”
也就是遠峰的這句寶貝兒,讓張曉芸心裡撫慰了許多。
本來,她也沒打算生遠峰的氣,是在等丈夫回來。
已經接到聞采采的電話,知道是哪幾個人,她也就放心了。只是,丈夫喝酒從來是在外面清醒,回到家門後就糊塗。
這晚的心情不好去喝酒,回來準是沒好事。想到這些,她要等遠峰迴來。
遠峰被張曉芸扶在沙發上坐下。他的p股一貼家中的沙發,條件反射似的,眼睛一下子就睜不開似的,好睏,好睏,想睡。
他做了一番掙扎,大腦卻不聽使喚,心口難受,有東西在那裡折騰,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終於,心口那翻江倒海,晚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張曉芸的眉頭皺了皺,趕緊弄水幫遠峰擦臉和身子上的髒東西。
這時候,遠峰成了軟體動物,一具沒有意志力的軟體動物,任張曉芸擺佈。
張曉芸心裡頭那塊柔軟的地方被觸動,眼睛裡泛起了同情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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