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臭美。”柳姍有打鄭曉海的念頭,手舉起來,卻又收回,說:“不過說實話,你的腦子,是夠聰明的。”
鄭曉海說:“我所做的一切,全部是為我倆的將來。”
柳姍的身子側過來,樓緊了鄭曉海,說:“你勸你,還是穩妥些的好。不要太心急。老爺子,不是吃醋的。”
鄭曉海哈哈大笑,說:“他是想吃醋,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他拱手把你讓出來,就是一個明證。”
“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好好,不說了。再不說了。”鄭曉海抽出手來,舉過頭頂,貌似發誓。
其實,他這個時候的心裡,嘿嘿了。他至所以現在敢講這樣的話,敢戲謔程頌和柳姍,是已經有大功告成的感覺。
他已經是遠端公司的一把手。
程頌經營遠端公司這麼多年,最終目的是什麼,鄭曉海心裡清楚。
可是,再能,也沒有能過他鄭曉海。
他設計的清查盤點,如果順利展開,就會提前終結程頌之前所做的努力。
程頌是好大喜功地把不值錢的東西包裝升值,甚至破爛也標上了價碼。遠端公司有固定資產近一個億。扯吧。
而他鄭曉海,現在設計的這一手,是要把這些資產,大大地縮水。
程頌搞的虛假資產,是為了穩住人心,給大家一個錯覺。雖然在銀行裡貨了不少款子,但我們還是有這麼多家當。程頌這樣做,肯定是要穩定人心,等待時機。
而他鄭曉海不可能再把這樣的機會讓出去。他要儘快讓事實說話,讓遠端公司的人看清楚真相後人心惶惶。
只要有了這樣的事實真相,人心立馬渙散。一旦人心渙散,這個企業的破產,就加快了速度。
到時,遠端公司就是他鄭曉海的。至於,到時,是不是帶上身邊的這個女人共享,就是再說的事了。
比柳姍漂亮,比柳姍年輕的女人,外面可是多了去了。
鄭曉海看著天花板,思想上開起了小差。
柳姍感覺到鄭曉海心不在焉,問:“想什麼呢?”
“啊。沒有啊。”
“還說沒有呢。剛才,你的面板,可是熱的。現在,涼了。”
啊?鄭曉海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樣的敏感,這樣的明察秋毫。
“好吧,讓我們的面板熱烈起來。”
......
兩個人起來洗漱後,鄭曉海居然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在自言自語。
柳姍問:“又在嘀咕什麼呢?”
鄭曉海得意地反問:“你知道人心是要怎麼樣才能渙散?”
柳姍說:“你剛才,好像說過了。”
鄭曉海穿著對襟衣,來回踱步,還真的就是閒庭信步的樣子。
“哈哈。是說過了。”鄭曉海又重複了自己的觀點。
“當一個人發現,自己的真實家底,不足以支撐幾天,就會過度緊張。哈哈,哈哈。”
柳姍手上拿著梳子在梳理頭髮,這時,手上的動作停止。她用了審視的目光,像第一次認識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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