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門沒鎖。”
這套房子面積不小,迎面是個拱門,房間的裝修讓人有置身異域的感覺。彷彿是在國外,到了遙遠的浪漫國度。
金蘭進來,窗帷就被拉上了,顯出灰暗。空調開著,應該有溫暖如春的感覺。可她還是感覺很冷。
頃刻之間,房間裡燈光亮出輝煌的色彩,兩面偌大的牆鏡,讓她無處躲藏。
她看了程曉君一眼。程曉君正對著她澀諧音)迷迷地笑。
“先去洗個澡。一路風塵,辛苦你了。”像是鐵器撞擊後發出的聲音。
這是預料中的程式,不存在躲開的問題。既然自願來到這裡,雖然這個自願中有多多的勉強,金蘭像一隻綿羊一樣,沒有說話,像個聽話的奴隸。只是,她脫衣服的動作緩慢。
“不要磨蹭了。我的時間寶貴,一刻值千金。”
金蘭當著程曉君的面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兩面甚大的鏡面目睹了她的身體。
進了洗澡間,先是慢騰騰的洗浴。金蘭腦子裡一片空白,很想思考一些問題,卻什麼也想不上路子。
終是躲不開的一劫。金蘭的動作也就不再猶豫。
用了大的浴巾包了身子,金蘭怯懦地走出來。
“求求你,不要用皮鞭。丈夫會看見我身上的傷痕。”金蘭提出一個要求。
“你讓他來找我好了。”
“我有孩子。為了孩子,我求求你。”
“好吧。我就可憐你一回。不用皮鞭,可以。你要主動點,自己要想辦法瘋起來。”
“還有藥嗎?”
“你不是不要藥的嗎?怎麼,想通了?”
金蘭的頭低下。
“藥在下面那個抽屜裡,你自己拿。”
過去,開啟一個櫃子下面的抽屜,金蘭拿出一包藥,拆開,倒進一個水杯裡。
程曉君面目猙獰的笑著。在這個男人可憎的笑聲中,金蘭喝下了這杯水。
這個房間金蘭熟悉,只是有一年時間沒有過來了。
此刻,金蘭是百感交集。想起丈夫對她的百般憐愛,用心的呵護,刻意的溫存,再對比眼下的這個惡魔,她的心在滴血。
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這次來,是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往賬戶上匯錢?我不要股份了。”
“現在,不要談錢。這個時候談錢,你不覺得俗氣嗎?”程曉君的話語生硬,像是用鐵件砸出來的聲音。
金蘭抬頭,怯懦的目光落在程曉君的臉上。那是一張有著尖嘴猴腮的臉。不知道每天吃那些好的東西,營養都到哪去了,長成這個樣。
程曉君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每脫下一件,像鐵餅運動員一樣,做出一個投擲動作,準確的把衣服擲到沙發上。
“這個時候,我們不要談錢。”程曉君向金蘭一步一步走來。貌似瘦薄的身體卻有著不錯的腹肌,這時說:“我們應該談一談愛情。”
愛情。
這在早幾年剛和這個男人認識時,金蘭還相信。現在,她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所謂的愛情。
殘酷的生活讓金蘭漸漸地懂得,男女間的不正當私情,全是利益驅動,不可能有圓滿結果,更不存在什麼愛情。
金蘭的心裡壓著仇恨。
身體有燃燒的感覺,金蘭也就在這時有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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