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曉芸嫣然一笑。
咖啡送進書房,帶進去一股淡淡的香氣。遠峰聞到了這種香味,回頭看了張曉芸,上上下下打量了,手伸過去,輕輕地拍了老婆的p股。
張曉芸一笑,忸怩了,有些嬌情,走出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張曉芸回頭,身子靠在門框上,問:“還要多久,你才睡?”
遠峰說:“近期的一個工作思路,弄好了,就去睡。”
“快點呀。我在鋪上等你。”
張曉芸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她睡覺時不穿睡衣,就是短的小衣物也不穿。
睡下後,她想著和遠峰過往的事。這時候想的,就是以往她和遠峰在鋪上的事情多些。
這樣想著,她的身心有些躁動,像火一樣,幾乎要燃燒起來。真想去把遠峰拉到鋪上來。
“遠峰,你還要多久呀?”
“寶貝兒,你先睡吧。我可能要弄到很晚。”
像是這個大冷天裡被澆了一盆冰水,張曉芸剛才在心裡頭已經熊熊燃燒的大火,一下子滅了,成了一片死灰。
以前,遠峰一下班就回家。張曉芸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平時,遠峰也出去應酬,總是先推辭,實在推辭不了,只好去參加。
他不想去並不是做秀,是真的不想參加那樣的吃喝,覺得沒有多少趣味。場面上的話,多是無聊乏味。吃的菜,雖然做的色香味無可挑剔,但用的油,選是料,都不清楚。
兩相比較,還是在家和老婆過兩人天地好。
張曉芸上菜場買菜,不是鮮活的魚不買,黃鱔、老鱉和螃蟹如果不是有活力也不買。買菜要挑有蟲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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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一些過往的事情,張曉芸漸漸地進入夢香,嘴角處顯出淺淺的笑意。
遠峰將思路變成文字後,起身擴了胸,伸展了腰身。
他去臥室看了妻子一眼,將沒有掖好的被子掖好,關了床頭燈,退出了房間。這個時候,他想找一個人說說話。
現在,職位變了,工作壓得遠峰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這才發現,他的天地不應該僅僅就是家。他需要朋友。俗話說,一扇柵欄三根樁,一個朋友三個幫。
在遠端公司,遠峰有幾個關係不錯的人,稱得上是朋友。總設計師兼新產品開發部部長柏堅強,就是其中的一個。這是遠峰當鑄造分廠廠長時就建立的關係。
遠峰給柏堅強打去電話,約他出來喝酒。他是想把才理好的工作思路跟朋友說一說,徵求意見。電話裡,他沒說有事,只是說喝酒。
柏堅強接了電話,說:“成。我這就起來。”
遠峰問:“你睡下了?那就算了吧。”
“沒事。睡下可以再起的。我這就到。在哪?”
遠峰說了地方。
在去通宵大排檔的路上,遠峰感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那一年兩個人一道出差。
這也是他們自進到這個單位第一次單獨相處。
以前接觸少,現在有這樣一個特定的時間讓他們相處,彼此都想進一步瞭解對方,要說的話自然就多起來。那時候,他倆的身份,一個是分廠廠長,一個是技術部的前身技術科的副科長。
“你好像就一個孩子吧?”
住進賓館,吃了晚飯,兩個人先後洗了澡,靠在床頭看著電視,拉起家常。遠峰本就是一個話不算多的人。現在看來,柏堅強比他的話還要少。遠峰先理出一個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