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個很妖的女人吧。”
“人家不是很妖。人家是遠端公司的財務總監。”
大家議論的焦點,其實就是公司的一個內部餐廳。就裝飾上,與正規酒店還是有不小的區別。
但話題出來,內容會有所變異。
又確實,這個餐廳也搞了改制,變成個人承包。
承包這個餐廳的,又確實是財務總監柳姍的親戚。
這個餐廳被承包時,遠端公司可是處在生產經營鼎盛時期。現在的生意,遠不如開始承包的時候。
遠端公司效益下滑,餐廳的生意跟著下滑。眼下餐廳的生意,可謂慘淡。據內部人說,如今的生意,不到鼎盛時期的五成。
“就你們說,人想搞些吃喝,要這麼多名目。原來的總經理已經離開,還要請回來。”
“這是當然啦。凡事,得找一個藉口,有一個理由。”
“你的腦子,不好使吧。請原來的總經理,只是一個藉口。請新上任的總經理,才是目的。”
“也是。拍馬屁,得有一個合理的拍法。”
“我真不明白,全是自家人。幹嗎要弄一個這樣的說法。有的部門,還真的好有錢。”
“這個,你們就有所不知了。有的部門,小金庫裡的數目,說出來,嚇死你。”
“遠端公司,早晚得倒。不倒,才怪。”
“職代會提過這樣的問題。大吃大喝的歪風要剎一剎。意見,全白提了。”
遠端公司為迎合上面勤儉節約的精神,也行過檔案,要求不得已的迎來送往,只搞四菜一湯。
工人們對這樣的陽奉陰違,很有意見。
雖然有檔案,但,蛇路,鱉路,變得法子,各行其道。有小金庫的單位,還是能變著法子大吃大喝。
大家對這樣的事,麻木了,也就不說了,不提了。
但用這樣的廢話來打發時間,還是挺能過嘴癮。
“你們啊,鹹吃蘿蔔,淡操心。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吃喝不算收賄。”
“也不看看,公司已經摺騰成這個樣子,他們還有臉面這樣的吃。我都替他們羞得慌。”說這話的人,已經是滿滿的義憤填膺。
“我敢打賭。新上任的老總,今後,不會到這裡來喝酒。”
“哦。你有什麼新發現?”
“我家和遠峰家,曾經住過鄰居。我瞭解他這個人。他有許多地方,與眾不同。最特別的,就是他不弔柳姍。”
“遠峰動不了柳姍。這個女人,是董事長跟前的人。她就是程頌提拔起來的。”
“聽說,這個女人的權力大得很呢。遠峰上任,要花錢的。得罪了這個女人,用錢就不順手了。”
“你們這一說,還真的是。誰不照顧她家的生意,就是老總批了報銷的條子,也是拿不到錢。”
這個人說的話,也是事實。企業的效益下滑,能弄進來的資金,十分有限。要用錢的地方多。管錢的人,有許多的藉口,不給你錢。
企業效益每況愈下,管錢的人,權力也就越大。如今的財務總監柳姍,正如這些人議論到的,成了遠端公司所有人巴結的主。
工人們都看出來,財務總監柳姍的權力。遠峰何嘗不知道。
這會,遠峰在和老婆聊了幾句後,已經站到陽臺上。他在想的事,就是怎麼換掉現在的財務總監。
肯定不容易。
遠峰清楚,柳姍的背後,站著董事長程頌,還有常務副總鄭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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