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尋除去她的上衣,從勁脖上開始一寸一寸的往下觀察,一直來到她肚臍的部份,伸手在上面按了按。
果然,從她的掌心中感受到了裡面有東西蠕動的感覺,冷千尋把內力聚在手中,想把那個東西吸附出來,卻沒想到,她有多用力,那東西就有多大力往裡面鑽。
“啊!”床上女人痛叫一聲。
“怎麼了?”門外的男人想都沒想,破門而入,一臉的擔心沖到床邊。
冷千尋快速的把被子蓋在了女人的身上,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
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
按照床上女人半夜才會嘶叫的原因,那她肚臍裡養著的這個東西,白天應該是它的睡眠時間,晚上才會出來行動。
肚臍不大,沒有專業的工具是完全看不到裡面,更別說能找到它。
內力不能用,鑷子不能用,毒死它更行不通,冷千尋摸著下巴犯愁了。
想想在隱世家族的時候,那些蠱對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樣子,是因為她是靈體,它也喜歡靈氣?還是說喜歡她的靈血?
蠱一般都靠血養,那她的靈血豈不是更能吸引到它。
樊少皇皺著眉頭看一眼坐在床邊在沉思的女人,再看看他的女人已經恢複了平靜,心裡雖有不悅,但也沒出聲去打擾她。
“把那個花瓶給我,還要一把刀子。”看這房間裡除了窗臺的那個玻璃花瓶之外,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裝飾。
如果不是他沖了進來,她也可以從空間拿一個出來。
樊少皇滿眼的疑問看著她,身子卻沒行動半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冷千尋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也十分的不悅。
她長得就那麼讓人不可信麼?
還是說,一看她就像壞人?
在冷千尋的回瞪下,那個男人才姍姍而去拿花瓶還有水果刀。
來到冷千尋的面前,還不太願意將手中的東西給她。
“快點,如果那個東西遁了,神仙也救不了你女人。”冷千尋沒好氣的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刀。
真是的,又不是割他女人的血,他緊張什麼?
“瓶子拿過來。”
花瓶還在男人的手上,冷千尋舉起手,另一隻手拿起刀在手心裡割了一刀,頓時一股新鮮帶著靈氣的血液,從她的掌心汩汩而流,最後滴入了玻璃瓶裡。
“你……”樊少皇一驚,還以為在他女人身上動刀,誰知卻是她在放血。
雖不知她放血意欲何為?
但一定是和他女人的病情有關。
同時,他在心裡為剛才對她産生的懷疑,有那麼一絲的內疚。
心裡重新審判起眼前的這個女人來。
血還在流,差不多有兩個茶杯那麼多的時候,冷千尋才收手,這時的樊少皇已搶先一步,從抽屜裡拿出了沙布和止血的藥粉,蹲下身子替她包紮起來。
“這應該是除了你的女人,我是第二個能有如此待遇的人吧?”冷千尋細眉一揚,一臉的戲謔。
樊少皇沒有看她,但能看到他那微變尷尬的臉色,證明瞭冷千尋說對了話。
幹淨利落的包紮好之後,不自然的咳了兩聲,來到他女人的床頭,看冷千尋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