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不就一包泡麵麼?等小主明天買回來,立馬還給你。”大神流著口水,再不吃,這面得糊了。
“什麼一包?一共兩包。”小左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的那幾包泡麵抱在懷裡,“還沒收你利息呢。”
大眼在後面看到小左的這樣,也學著他的樣,趕緊跑過去抱起了它的泡麵。
現在,小左儼然就是他的大哥,跟著他混準沒錯,也不會吃虧。
“出息。”
大神看他倆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趕緊側過頭一溜啾,把碗裡面的面一口吸了進去,然後把湯也一滴不剩的倒進了嘴裡,之後還發出一個十分滿足的聲音。“嘩!爽!”
“一天吃幾包,祝君得痔瘡。”小左說完給大眼使了個眼色,抱著泡麵往二樓溜去了。
大神聽了還以為小左是念著泡麵上的‘溫馨提示’,可是翻看了半天的袋子,就是沒有找到,才恍然大悟是在說他。
“反了你們,不就吃你們兩包泡麵麼?用得著這麼詛咒我麼?”大神怒氣沖沖,嘮嘮叨叨的往樓上罵去。
此時,在隔音玻璃外面藤椅上的冷千尋,纖纖玉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沉思了一會之後,便按了一組號碼。
“不問你為何流眼淚,不在乎你心裡還有誰?且讓我給你安慰,不論結局是喜還是悲……”一個悲傷的歌詞,闖進了冷千尋的耳裡。
她記得,以前打這組號碼的時候,是一首和這個電話主人相匹配的歌詞,要麼是‘我的熱情,就像一把火。’要麼就是‘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
現在換成這麼煽情的歌詞,倒讓她拿下手機看了一遍,確認沒打錯之後,才放回耳朵裡。
此時在富人區的別墅裡,封上邪正在這裡獨自買醉,桌前東倒西歪的倒著兩瓶已經放空的白蘭地,此時,醉眼蒙朧的他四腳朝天躺在白色沙發上,微眯著眼眼看著天上的點點繁星。
這段時間酒量都提升了,都喝了兩瓶酒,怎麼都還沒有醉的感覺?怎麼還感覺到如此的心痛?怎麼還是如此的想念他們?
殤,小魔女,你們倒好,留下我一人在這如此想念,於心何忍?
這段時間,他每天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晚上就回到這裡,醉不能眠。
半個月過去了,以為思念會隨著時間消逝,卻沒想到卻是越來越濃,不得自拔。
電話又在嗡嗡作響,想必又是哪個女人打電話來告訴他,她懷孕了。
呵呵!女人!
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為何他都覺得同等重要?
當然,只對那個女人而言。
因為,她是特別的。
桌上的電話還在作響,聽在耳裡特別的煩燥,到底又是哪個不長眼、想攀龍附鳳的女人,撞在了槍口上,活該她倒黴。
伸過手按了擴音,手機都懶得拿到耳邊,粗重不煩的聲音響起。
“喂?”
“封上邪,又死哪去了?打那麼久的電話都不接,反了你?”電話一接通,首先是對方一連啪啪啪不斷的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