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幹嘛?哲兒還沒死呢?”
老谷主威嚴的聲音一出,頓時把這院子裡所有的女人給嚇了一跳。
“谷主,我們只是擔心主上。”
“擔心有用麼?你們在這裡只會讓他死得更快,都回去吧。”赫連博看到她們頭都疼。
“是。”
“是……”
在赫連博的炮轟之下,院子裡的女人一個個灰溜溜的走出了院子。
最後只剩下那房間裡兩個女的。
谷主這不會是媳婦內定了吧?
那這也對她們太不公平了。
說好的公平競爭,說好的比賽招親,難道要打破以往的慣例麼?
看她們都走了之後,赫連博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她們出去之時,別以為沒看到她們眼裡憂怨的表情,可那又怎樣?
現在有兩件事緾身,顧不得其它。
此時在房間裡躺在床上的赫連哲,看他的臉色,已沒有之前那般難看,不過,看他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的樣子,也知道他還一直痛著。
此時坐在他床邊的大夫,正在幫他把脈,在看到老谷主進來之時,稍微點了一下頭之後,回到之前專心致志的狀態之中。
水嫣兒靜靜的站在一邊,公孫玥側是洗著手中的毛巾,擦去赫連哲額上因痛而滲出來的冷汗,都不敢出聲打擾到床上的人,怕他更痛。
“自作自受。”
赫連博看了床上的兒子一眼,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
他不拿別人東西,不招惹他們,不挑戰他們,會落得如此下場?
真是不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不自量力。
還說是他的朋友,他哪裡能交到這麼強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