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有說話的聲音,走吧。”
“不對啊,剛才隔壁包房裡的人說聽到有救命的聲音。”女服務員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大叔一聽就知道沒事了麼?
“救命?”聽他這麼一說,大叔又躊躇不決了。
雖說女人一開始的反抗,最終在‘被迫’之下變成了享受,這也不無可能。
怎麼說,那男的也算是犯了罪。
但是,如果人家在裡面是兩情相悅的呢?
他們這樣進去被責備還是小事,被開除工作那才叫大事。
想到這裡,他還是想著先敲門在說。
篤篤篤!
在廁所裡正激情不斷的兩個人沒理,關鍵時候哪能抽身去開門。
等下他們敲到沒人應之時,自會走開。
篤篤篤!
又一陣敲門聲響起。
雖說他們不想在意,但至少會讓他們動作不敢太大,讓他們不夠勁興。
“大叔,破門吧?”
敲了兩次門都沒人應,而且這個小房間就這麼點大,就算是裡面的人上廁所,也都是能聽得見的。
“後果你承擔?”破門容易,後果誰擔?小心使得萬年船。
“……”他這一問,女服務員沉默了。
“我來擔。”和他一起看門的小夥子,拍拍胸膛保證。
他已經來這裡快兩年了,一直沒什麼表現,所以,此時的他不免有點急燥於表現。
聽到有人保證,大叔才敢做出一番幹架的趨勢,“退後退後,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