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折斷你的手了?”
“……”一說到此事,古雄的臉上隨之換回了一副沉重的表情,抬眸看了一眼古初。“一個從帝國闖入的少年,他說是你的仇人。”
“我的仇人?”古初略頓了一下,要說仇人,整個牢獄裡的犯人,都視他為仇人。
那到底是哪一個自己得罪過的人?
再說,他在局裡的身份一直隱瞞的很好,和述一樣已經把姓給改了。而且,就算是查局裡的資料檔案,也只能查他出租房的地址,根本不可能查到這裡來。
最後他是怎麼來的?那必須要有傳送陣吧?
在帝國只有兩個傳送陣,一是在述的房間裡,一個人是在他的雜貨間裡。
那此事與只能說明,父親嘴裡那個折斷他手的少年,要麼是述的同學,要麼是他的同事。
當然,還有一點可以很清楚的辨明,他到底是從哪個傳送陣來的?
“爹,知道他是從哪個洞裡出來的嗎?”
他的問話,讓古雄陷入了沉思。
不是他不想讓大兒子知道崆峒印的事情,而是崆峒印只有一個。
所以,對此事,他對任何人都有所顧忌。就算是他的親兒子,最愛最寵的兒子,從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會冒起一股防禦他人的心理。
“我是在那瀑布下面的草叢裡遇見他的,本來是想去等你的,沒想到遇到了他。”
“……”爹爹的這句話,讓古初嚇了一跳。
那瀑布離安開洞的距離最近,難道在他的身邊,早就有人在暗中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而且肯定也是一個懂陣法的高手。
因為在他的雜貨間裡,為了以防萬一,他在傳送陣外還佈置了一個陣法。
所以他雜貨間的傳送陣,可謂是陣中之陣。
不是一個普通略懂陣法的人能破得了的。
“那他有沒有說他叫什麼?長什麼樣子?”也許這是唯一能解開他身份的一個線索。
“沒說叫什麼?但長得雌雄難辨,狂妄自大……”古雄想起那個家夥囂張的姿態,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哦對了,他的修為也是在元嬰期,應該要稍遜你一點點。”
古雄看看兒子,現在兒子的修為應該要比他高了吧。
“我現在元嬰二層,比爹高了那麼一小層,那他比我稍遜一點的話,不是跟爹同層。”
“那他應該是跟你同層,因為他的威壓讓我無法動彈。”
聽了爹爹的話,古初把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過濾,局裡面是有幾個修真者,但他們的修為可以說是不忍直視。
難道說在他們的中間,有人隱藏了真正的實力?
但是如父親所描述的外貌特徵,狂妄自大他們每一個都擁有,但是雌雄難辨,倒是沒有一個符合的上的。
他們一個個都長得大老爺般五大三粗的樣子,就算是要穿女裝,也沒有他們要穿的碼數。
排除他們,父親說的兩個線索到此又中斷了。
現在唯一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或許不是本局之人。
“爹,他現在隱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