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族長,我們知道錯了,絕不再犯。”門口的倆人嚇得不清,一時腳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去那個洞裡,那也就表示他們的人生從此就劃上了一個句號,生命到此終結,而且在這之前,還得享受那種蠱蟲咀體的痛楚,想想都是惡夢一場。
“如有下一次,你們懂的。”
說著古雄進入了洞裡,一眼看到那棵靜立不止的樹,然後又去那兩個洞裡看了一眼,並沒發現什麼異樣?
最後站在靠牆的邊上看著眼前的紅樹,可想而知,他也不敢靠近這棵樹。
“想了那麼多年,你還在做著白域會有人來救你的夢麼?哈哈!如果你能把你的那個絕技給貢獻出來,那我也就會放了你,你又何苦來受這種份罪呢?難道這十幾年了,你還沒被折磨夠麼?”
古雄知道他沒有睡,痛在身上,又豈會睡得著。
“……”紅樹沒有出聲,可以說這十一年,前六年他都是每天嘶喊著過來的,而在這後五年,他是隱忍著。
並不是說他妥協了,他只是變得麻木不仁,只有在晚上最痛苦、最不能忍受之時,會叫一兩聲之外,古雄便從沒見過他開過口。
“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過段時間你就有伴了。”古雄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了一眼樹的狀態,然後才繼續接著說。
“我會把你們全域裡的人,全部都給請過來和你做伴,到時就算你不說,別人也會說。而且,你在這裡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的域長和你們白域的人,會相信你的清白麼?他們會以為是你出賣了白域,出賣了他們,和我們狼狽為女幹。”
古雄的這句話,如果是放在五年前和他說,他也許會有所動容,會有所反應,但此時就他現在這副鬼樣子,此時就算是他親媽從墳墓裡走出來,也不可能認出他。
所以對於這一點,他倒是完全不擔心。
只要他不說話,不吱聲,域裡的人又豈會知道他的身份,又豈會知道他就是那個剛娶了一房媳婦,全域的人為他辦灑席的無庸臺。
所以,此時的他就想笑笑,順便恭送一句話給他:你想太多了。
而域裡的人會不會被他給抓來,他已沒那個心思去管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算他們來了,他又能怎麼辦?到時還不是一樣救不了他們,一開口還會成為古雄威脅他們的人質。
想通了這些,無庸臺的心境也變化了許多,什麼事都已變得無所謂。
古雄見他說了那麼多,他卻還是一副無動於衷、不亂扭樹枝的狀態。不得不說,此時的他在他的眼裡看來已是心如死灰,為了重燃他的憤怒,他又開口了。
“想不想見你的媳婦,我可以帶她來見你,她可是我們這裡的族花,我們這裡那麼多的年輕小夥都娶不到她,卻被你給娶了,你說你家是不是祖墳冒青煙?”
“……”是的,被他給娶了,卻沒想到娶到了一頭白眼狼回家。
“嘖嘖!你媳婦到現在還呆在你們域裡為你守活寡,你說她這是為了什麼?你看我們隱世家族的人是多麼的賢惠,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