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兒很想反駁,要不是提不起精神,一直養生處優的她,可是一點階下囚的意識都沒有。
無奈之下,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往洞口移去。
血魔知道她不會走,也無處可走,只留了一絲絲的神識在她的周圍,然後便專心修複。
冷雪兒扶著石牆來到了洞口,看著外面有點朦朦亮的天空,胸口有一股委屈的難言之隱湧上了心頭。
臉上的眼淚瞬間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要不是被抓到這裡,想想此時她現在在酒店的被窩裡多舒服。
要不是被抓到這裡,她哪會像現在這樣全身痠痛犯疼。
要不是被抓到這裡,她何須在這裡擔驚受怕。
……
一時之間,所有的委屈就像洪水一樣,在她的心底洩了洪。
怕洞裡面的男人聽到,她只能咬著嘴唇嚶嚶哭泣,不敢發出聲音。
為什麼她那麼倒黴?會被抓來這裡?
而且已經一天一夜,只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他到底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把她抓來囚在這裡,又是幾個意思?
他說等他出現再送她出去,為何她總覺得遙遙無期?
“咳咳……嚶嚶……咳……”
又哭又咳,冷雪兒此時坐在洞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這個半山腰上,東方沂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可當他側耳要傾聽的時候,這個聲音又消失了。
“太國師,你有沒有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
荀太國聽了他的話,聚精會神的側聽了一下,靜謐無比,然後搖搖頭。“沒有。”
這山上奇怪的連個鳥叫聲都沒有,怎麼會有女人的哭聲?
“也許是我聽錯了。”東方沂解釋,不過心裡卻暗自下定決心,等下要特別留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