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任他的夥伴,所以,疑點並沒有往他們的身上想去。
但他直擊現場也聯想到了一些問題,那八個凹槽顯然是多人的一方實力不濟,而對方卻又是功力深厚之人,以一敵幾,這讓他想到了那個敢惹宗主的少年。
那多人的一方勢力到底為何而來?
看這個少年都不屑與宗主過招之人,更不像是沖動之人,又怎會和他們對上了?
除非那些人是專門為他而來,或者說故意來招惹他,只有這兩種說法能說得過去。
此時東方沂的想法和荀太國的想法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有夜無殤的參於。
不同點是,一個是夜無殤帶人和魔對戰,一個是敵方帶人和夜無殤對戰。
如果說他們的意見能綜合一下,或許還能理出其中一些的關健問題。
可惜的是,他們認為這無根無據的猜測,在宗主的面前,他們就別獻醜了。
山峰上,雷傲還站在原處,想像著當時慘烈的現場。
想保住六宗之主的地位,想得到六宗之主特有的優待,想讓他的後代能光宗耀祖,清除前面的障礙是他必須做的。
如果說,那男人不那麼狂傲,不那麼囂張,能放下姿態隨他入天王宗,那一切都好說。
如果說日後他比東方沂強,那他就會納他為婿,收東方沂為義子。
反之,他們的位置也會相反。
這樣,他也能活命,替他賣命,這不是兩全其美麼?
所以說,不作就不會死。
現在的年輕人,沒多大本事,卻都是為了面子把自己作死的。
還好,他現在命中的女婿人選,沒有這種缺點,不然他又豈能容得下他?
心頭大患已除,現在,他又恢複了之前一宗之主該有的大將之風,然後疾馳往山下走去。
此時在海邊的沙灘上,冷千尋站在那裡,現已入夜,夜哥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便是有事纏身不會回來了。
該來的始終要來,反正都逃不過,她也不想再這樣浪費時間。
“你說吧,你要怎麼處置我?”
“呃?”男人有一瞬間的愣神之後,隨即哈哈大笑。
有趣!要是別人想必是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繞開這個話題,而她倒好,還迎刃而上。
“如果說,我要帶你走,你會怎麼辦?”
“涼辦拌)。”
“啊?”男人不明所以,不知其中的意思。
“就是說跟你走可以,能不能遲兩天?讓我把大後天的一件事情給辦完。”
雖說她的提議看似有點荒唐,但是她還是想抱著試試看的心情,為自已爭取一個機會。
這是她答應老校長的事情,她想盡力的去完成。
“哦,你這是在跟我講條件麼?”
男人一聽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女人的思維怎麼與別人的不同,每次開口都能讓他驚訝和震撼一下。
明明她已是翁中之鼈,卻還能喧兵奪主的想把主動權握在手上,用來和他談判。
想必要是別人,早已是跪地求饒,哪還有她這種比他還盛氣淩人的姿態。
“你說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冷千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想就算她真被俘,憑夜哥的本事,必然也會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