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姬蹙了一下眉頭,她實在是不願意動手,可這個男人如果真想那麼想死的話,她也不介意送他一程。
為了能好好適應人類的生活,她已經在這個街尾破廟的附近,租了一個單間農舍。
一是為了不引人耳目,二是為了掩蓋身上的氣味。這麼單獨一間離他們有好幾米遠的小屋,剛好合她的心意。
禿頂男一路跟著前面的女人,早已意亂情迷,放縱了思想。
這是他第一次的出軌,他把這個女人看成了他的豔遇,憑著且遇且珍惜的信念,一路跟著她來到小屋前。
就在她開門進去的那一瞬間,他學電視上的那些跟蹤狂,從旁邊側身一閃便比她還先進了房間。
瞬間,一股難聞作嘔的腥味撲鼻而來,看著地上潮濕無比又沒有床的房間,說不出的一種詭異,讓他的頭發不經一陣發麻,心裡沒來由的恐慌。
可當他兩腿發軟轉身想走的時候,他的脖子上已經被一個冰涼粘滑又粗壯的東西給纏住了,明顯來不及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遲了。”
隨著一句嬌笑的聲音,一個伸著長長舌信子的白蛇,兩隻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正繞在他脖子上近在咫尺的看著他。
“唔我)……”
禿頂男差點沒昏厥過去,驚恐著一雙眼睛,才從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的喉嚨裡發出一個聲音,便感覺脖子一陣刺痛。
之後他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一個氣球一樣,從飽滿充盈的面板一下子便成了一個幹癟癟的一層皮。
一直到他皮包骨,綠姬才松開了嘴,“哼,不作就不會死!”
這是她以前最先學會的一句人話,現在送給這個男人。
吸完血的她瞬間覺得全身舒暢,不禁高吟了一聲。
“嘶嘶!”
此時,住在不遠處破廟裡的那些剛想入睡的乞丐,遠遠的聽到了這個聲音,一時間又小聲的議論起來。
“都入冬了,怎麼還能聽到蛇的聲音?”
“思春的吧!”
“你真逗,是你思春吧?”
“我還真想思呢?可誰看得上我。”
“哎,都睡覺吧,再說都不用睡了。”
……
寂寞的夜!寂寞的人!
浪子的心,有誰會懂?
此時透過破廟屋話,可是那翻來覆去的身子已經出賣了他們的心聲。
他.孃的,明早起來得在牆上寫一個告示,以後睡覺之前禁止這種話題。
遠處還是鬧市的街上,當封上邪來到最後一個酒吧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走完了九個酒吧,差點沒讓他酒精中毒,這裡每一家酒吧的酒水,要麼假的,要麼兌了水,讓他喝了胃裡一陣難受。
此時再聞到這空氣中的一股腥味,讓他不經跑到門口作嘔起來。
嘔~
“老大,怎麼了?要不要我進去替你兩杯。”
此時在門口的弟兄們,看到老大作嘔,以為他是在酒吧裡被那些女子勸酒所致,都不經想請纓出山。
這麼好的差事,為什麼每次都輪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