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每個學生請假就跟老師說明緣由,他們又哪會知道。
“我昨天在小區樓下,聽到她家保姆說柳紅中邪了。”
“啊!不是吧?”
“為什麼?”
“……”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聽到從她家傳出來柳紅尖叫聲的時候,我信了。”
同住在一個小區的女生繼續說著,她可是確認了此事才敢在班上說。
此時坐在前排的聶小易,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
那天晚上他們在原地走了大半夜,先別說體力不支,心理上也受到了摧殘。
那時的他們神情都已經出現了恍惚,接受不了眼前的詭異。
現在看來,柳紅還是沒從那裡緩過勁來。
“中邪是不是就等於發瘋?”
“年紀輕輕的可惜了。”
“是啊!她雖然比較蠻橫刁鑽,但也不用遭此天譴吧?”
“……”就在同學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安欣從外面走了進來,蹙皺了一下眉頭。
“你們亂說什麼呢?有這樣詛咒人家的嗎?”
她和柳紅是好朋友,前天伯母還用柳紅的手機打電話給她,讓她幫柳紅請幾天病假。
當時伯母說是感冒發燒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現在聽到那個和柳紅同住在一個小區同學的話,讓她心裡不禁也半信半疑。
雪兒住院,柳紅生病,突然間她覺得有點六神無主。
這讓她不禁想起了上次她們三個去後山的事情,那個無人問津、無人敢踏足的地方,是不是因為他們在後山打擾了那股邪氣,才會遭受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