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那不是暗諷柳紅父親是秒哥。
淩笑風一直低著頭拿著手機和封上邪在發資訊,並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也不知道旁邊這個好好在吃飯的男人,何時站在了那裡?
而且還破天荒的聽到了他的笑聲。
沒有聽錯吧?他還會笑?
淩笑風抬起頭好奇的走過來,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的妖孽?既然能讓冷神都冰山融化一角。
來到他的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出去,不就是很平常的爭吵麼?怎麼把這個男人給樂得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外面那個冷雪兒?
穿著一條粉紅色及膝的碎花裙,把她的一條長腿顯露無疑。再配上她略施薄粉的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可是他知道,女人對他來說絕對是個絕緣體。
還是對面的那個男生?
一雙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著淡淡的笑意卻又狡黠,雌雄莫辨的臉上帶著幾分輕佻,上揚的唇角讓人難以琢磨,清瘦的身子彌漫著一種複雜又孤傲的氣質,好像親近平和,卻又與所有人劃出一道距離。
不是說她是轉基因嗎?
不是說她是貝戔人嗎?
那就讓他們都知道,你根本連人都不算,你只不過是你父親花了五分鐘的時間而來的。
“你……”柳紅氣得胸口發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在她住院之前,這個彎男見到她們連頭都不敢抬,大氣都不敢出,更何況是這樣犀利的語言攻擊。
難道這就是書上說的,人格的轉變。
當一個人被別人逼到絕境的時候,他另一面的人格便會體現出來,絕地反擊,爆發出他實際的潛力。
也許他就屬於那種,也許就是上次在後山被她們圍毆之後,才體現出來的。
想到這裡,柳紅不禁側頭看了冷雪兒一眼,為什麼她沒有提醒她?彎男已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擺布的彎男。
有的人就這樣,一旦遇到問題,最先怪罪的永遠是別人,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