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進犯範圍了!
只用眼睛測量,洛蘭王子就現已精確的看出,此時拔刀,一定可以砍中梟。
刷!
洛蘭王子毫不猶豫地拔刀,斷風切寒光一閃,從下到上,閃電一般,速度極快。
梟急忙將彎刀橫在身前格擋,同時向後撤離,近身他絕對不是白髮少年的對手,對這一點,梟現已深信不疑了。
“猜到了!”
上挑到一半的斷風切忽然停止了,緊接著竟然在洛蘭王子的推動下筆直地刺向了梟。
準備好的應對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硬是被洛蘭王子打了個措手不及。
“風遁·大打破!”
斷風切穿透了梟的衣服,刀尖刺進了胸膛,鮮紅的液體滴滴濺落,而梟終於完成了。
查克拉在梟的口中快速凝聚,一會兒就現已變成了強勁的風,這麼近的間隔,洛蘭王子現已沒有方法躲閃,只能任憑強風將他吹飛了。
“收!”
洛蘭王子忽然蹲下,威風方天戟從他的身後飛來,組合在了一同,告訴旋轉著,飛盤一般,攜帶者尖利無比的風。
噗!
霎時間,威風方天戟穿過了梟的身體,從胸膛橫著穿過,將梟切成兩斷。
“洛蘭王子!”
格雷福斯想要阻撓洛蘭王子,但是一切都現已來不及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威風方天戟將梟斬成兩斷。
血像噴泉一般噴出,洛蘭王子被濺了一身,純白的長髮上沾染了豔麗的紅。
就像梅花穿透積雪的掩埋,最終在陽光下盛開,美得觸目驚心。
“你……”
梟的上半身倒了下去,眼睛看著自己還佇立著的下半身,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慌。
至於梟想說什麼,洛蘭王子根本不在乎,誰會和一具屍身對話?
“洛蘭王子,你怎樣能殺他?咱們不主張暴力,打倒他就夠了啊。”
格雷福斯踉蹌著小跑到洛蘭王子周圍,連敵人的進犯都不再躲閃,就像剛學會走路的幼兒,磕磕碰碰。
假如不是長門在後邊保護他,現已不知道多少刀劍砍在他的身上了。
“為什麼不能殺?”
威風方天戟消失在了空氣中,現已沒有人敢再靠近洛蘭王子了,草頭神們圍成一個圈,小心謹慎,生怕洛蘭王子忽然衝上去砍他們。
“咱們只要用說話交流就夠了,何必一定要見血?”
同樣是疑問,格雷福斯根本就沒有回應洛蘭王子的問題,他是在興師問罪,就好像士兵犯了錯,將軍憤怒的批評。
“他難道不該殺嗎?死在他刀下的人,恐怕現已數不過來了吧?”
洛蘭王子不耐煩地將斷風切插回刀鞘,目光在周圍的草頭神身上掃過,在格雷福斯的指令下,這群草頭神基本上都沒受什麼傷。
“假如不搶,難道只靠交流,就能從他們手中得到金錢嗎?”
洛蘭王子的話讓格雷福斯不知道該怎樣反駁,洛蘭王子說的也有道理。
“算了,你在周圍等著吧。”
格雷福斯揮了揮手,看來他現已接受產生的工作了。雖然梟是罪大惡極之徒,但他們的對手,更多的只不過是平民百姓。
“哦,等著你滿載而回。”
洛蘭王子搖了搖頭,他明白格雷福斯為什麼不讓他出手,不過他現已不在乎了,他想殺的人現已倒在血泊中了,他的戰鬥現已完畢了。
除了梟之外的兩個上忍全部現已被制服,在格雷福斯的水牢術中老老實實的坐著。不是他們不想出來,而是現已嘗試過很屢次,實在沒有方法。
而真正難纏的並不是這兩個上忍,而是拿群草頭神。他們都只是普通人,格雷福斯天然不捨得損傷他們,只是命令治住他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