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衛隊的佈局非常隱蔽。
巡衛隊的隊員換做普通的服裝,隱藏在街區,看起來和出門溜達的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魔法典籍的記在中裡那些一眼就看出巡衛隊便衣的劇情,基本上不會在現實裡發生。
絕大多數巡衛隊的隊員都有著風豐富的任務經驗。
他們非常清楚如何偽裝自己,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完全融入到周圍的環境之中。
“頭兒,已經三天了,確定的目標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五了。到底什麼時候收網啊?”
一個巡衛隊的隊員小聲的發著牢騷,身上的竊聽器會把他的話傳送到魔法匯總之所,傳到桑尼公爵的耳朵裡。
“所有形象符合的目標,都已經派人魔法跟蹤影像過了。排除出軌、偷情之外,全都沒有任何異常。”
巡衛隊的隊員耳朵裡的傳聲的魔法道具傳來桑尼公爵的聲音。
桑尼公爵也稍微有些動搖了,無精打采地問自己“難道是我的範圍劃錯了?”
三天過去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關於魔術師的訊息,只有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魔術師根本就不在這片區域!
按常理來說。
魔法大盜得手之後,通常都會盡快出手,以免夜長夢多。
墮落天使的翅膀,燃燒著瘋狂血脈的羽翼,足以讓這個世界為之顫抖和癲狂。
昨天的雲和今天的月,化為灰燼之後,歸於虛無的不可名狀。
地下隧道中流淌著的猩紅之月,是血液染紅的破碎日輪。
透過深淵凝望過去的,是克蘇魯的召喚,那雙無法直視也不可直視的眼睛,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恐懼。
我遊走在深諳燈光的長廊,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長廊。搖晃的燭火似乎在放聲歌唱,歌唱著我不知道的過往。
你所能想象到的任何一個孤獨的客人,都曾經開到過這裡,他們喝上一杯滾燙的威士忌,然後在沉睡中死去。
我曾想擁抱他們的屍體,但是冰冷令我畏懼,我不喜歡沒有溫度的道具。
就像我不喜歡在漫長的篇章中,安插數不清的傀儡和木偶,他們是那麼的模糊,連面孔都模糊不清。
我總是想一個人遊走在多朗多的街頭,欣賞著來自翡冷翠的高奢氣息。
然後在不知不覺中,迎接生命終結的嘆息。
人生有數不盡的嘆息,也許現在的經歷,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他們魔法跟蹤影像符合形象的目標,是有很大機率抓獲魔術師的。
畢竟身高180以上、體重70公斤左右的帥哥並不常見,魔法跟蹤影像起來並不費勁。
可現在三天過去了。
所有被魔法跟蹤影像的物件,都沒有任何急於出手的舉動。
最讓桑尼公爵無法理解的一點,是所有被魔法跟蹤影像的物件,都沒有一丁點無故的緊張和慌亂。
如果格陵蘭之淚還沒有出手,那麼持有格陵蘭之淚的魔術師,應該會非常緊張才對。
一旦緊張,就一定會露出破綻。
可是很顯然,他們魔法跟蹤影像的每一個目標,沒有一個無故緊張的。
桑尼公爵一頭霧水,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他最擅長的,就是透過痕跡追蹤目標,並且分析目標行為,抓捕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