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是一種神奇的力量,這種力量沒有任何的規則,甚至超出了人們對於常理的認知,即便如此,不同的魔法也有不同的特性,這是力量表現形式必然存在的漏洞。
世界上並不存在完美的東西,即便是魔法也是有殘缺的,就像水能夠熄滅火焰,光能照亮黑暗,所有能量的表現形式,都存在一定的缺點。
萬物相生相剋,這是自古存在的道理,在強大的人或者事物,終歸都有能夠剋制它的存在。
平衡是萬物存在的根本,當一個人或者事物走向了一個極端的方向,那麼這個平衡就會被打破,只要找到打破平衡的點,就能夠找到剋制的方法。
所以洛蘭堅信面具男的魔法並不是完美無缺的,它一定有什麼能夠應對的方法,只是自己還沒有找到而已。
而隨著面具男鍥而不捨地向洛蘭發起進攻,洛蘭已經感覺到身體每一次承受的疼痛都更加明顯了,即便白色盔甲依舊沒有任何損壞,可是憑藉洛蘭的身體,估計撐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因為無法忍受疼痛而昏迷,待到那個時候,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洛蘭猜測出面具男手中的冰錐是魔法道具,而在面具男的一次進攻中,洛蘭果然看到了冰錐上的七芒星圖案,他猜得沒錯。
如果只是普通的冰錐,以面具男的攻擊速度和力量,根本不可能讓洛蘭有那麼清晰的疼痛感,或許連感覺都不會有。
“有人僱你來殺我,給了你多少錢?”
洛蘭從面具男一句“得加錢”中推測,面具男是被人僱傭的殺手,而這和鬼月相同,他們這些殺手,只要錢給到位,可以幫任何人殺人。
在他們眼裡不存在正義邪惡,從他們決定做殺手的那一刻開始,是非黑白就已經被他們拋棄了,他們要做的事非常簡單,拿錢,殺人。
單純而又充滿了樂趣,每天都是這麼簡單的度過,甚至都不會感覺到乏味。
這就像打遊戲,每一局遇到的對手都是不同的。如果對手是高手,那麼就是一場激烈的技術比拼。如果對手是個弱雞,那就好好享受虐殺的快感。
總能找到領自己舒服的方法。
“你給不起的價錢。”
說話歸說話,面具男手上的動作完全不受影響,也許他平時就是一邊說著話唱著歌,一邊把冰錐刺進目標身體,等著血順著血槽流出來。
只是現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變成了日常聊天,只不過這聊天對於洛蘭來說有些不適應,面具男每一次刺中洛蘭,都會讓洛蘭疼得直咬牙。
可是斯羽和霍格卻幫不上任何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洛蘭被冰錐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卻無能為力。
“你知道……我是誰嗎?”
洛蘭的聲音有些顫抖,疼痛是他呼吸變得急促,額頭已經留出了汗水,在這個寒冷的冬日,竟然還能留出汗水,說出來也是匪夷所思。
“不想知道。”
面具男的回答乾淨利落,他殺人從不問原因,也不在乎目標是誰,只要錢給的到位,就足夠了。
還有什麼理由比給他錢更充分嗎?
好像並沒有。
洛蘭突然解開了胸甲,但是隻有一瞬間的功夫,面具男出現在洛蘭面前的時候,胸甲已經再一次關上了。
面具男的攻擊再一次落空,不過還是讓洛蘭疼得連連後退。
“霍格,拿著這個,圍繞著我身邊用最快的速度旋轉。”洛蘭貼著霍格小聲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