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潘恩咬著牙用盡全身地力氣,狠命地抽打先遣隊隊長的耳光,每一巴掌都發出清脆強勁的聲響,光是聽到聲音,周圍計程車兵都彷彿切身感受到了臉頰火辣辣的痛楚,像火燒一樣。
先遣隊隊長的臉被打得腫了起來,紅紅的向外突出,就像是被切成兩半的紅蘋果,臉上的巴掌印不斷重疊,已經只能看到一整片模糊的紅印了。
阿加雷斯站在先遣隊隊長面前,目光平靜,看不出一絲的憤怒,好像指示潘恩猛抽先遣隊隊長耳光並不是他做的,俊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啪!啪!啪!
阿加雷斯沒說停,潘恩就絕對不會停,手臂掄出一個半圓,強有力的巴掌狠狠地打在先遣隊隊長早就不成人形的臉上,一次又一次,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先遣隊隊長站得筆直硬挺著,他不敢動,現在只是打耳光而已,如果他要是敢躲,估計這條命都要沒了。
潘恩每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他都會搖曳著晃幾下身子,他的腦袋已經被打蒙了,現在還能筆直地站在這裡就已經很費力了。
“可以了。”
阿加雷斯伸出手拍了拍潘恩的肩膀,然後一用力,肩膀傳來一股向後的力氣,拉著潘恩後退了幾步,站到了阿加雷斯身後。
“哼,給了你兩百名士兵,你卻一個人都沒殺,還搭進去兩個,你們在嘯傲城訓練的就是這些?”
阿加雷斯冷哼一聲,質問道。
嘯傲城訓練出來計程車兵素質雖然算不上差勁,但也絕對不能說高,不論是君臨城的巡城鐵衛,還是南風城的南風鐵騎,都能把嘯傲城計程車兵甩的遠遠的。
嘯傲城計程車兵純粹是靠裝備和兵器武裝出來的,在訓練的方面相當鬆散,士兵的作戰能力也就不盡人意。
或許是因為嘯傲城盛產鐵礦石,而且鐵匠技藝高超的緣故,在嘯傲城之中,士兵的防具和兵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士兵的作戰能力,他們拋卻了最重要的基礎訓練,轉而把心思投入到武裝上去了。
在這種環境下訓練出來計程車兵,不過都是些自身能力低下、過度依賴武裝的花架子。
“阿加雷斯大人,傭兵隊中有一個人女人,非常厲害,先遣隊的兄弟根本沒有機會還手,就已經被她斬殺了。”
先遣隊隊長還想反駁,或許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碰巧運氣不好,遇到了那個棘手的女人。
“哦?你的意思是一個女人帶著五十多個廢物,就讓你束手無策了?”
阿加雷斯目光緩緩向下移動,直到和先遣隊隊長視線相交,原本不屑的目光在一瞬間變得兇狠,像是一根尖銳的刺,從先遣隊隊長的眼睛刺入,直接貫穿了腦袋。
在這一瞬間,先遣隊隊長本能的低下頭回避阿加雷斯的視線,即便如此,他依舊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就像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渾身冰涼,明顯感覺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我的錯,求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出任何問題。”
先遣隊隊長低著頭驚恐地祈求阿加雷斯,他不敢抬起頭,他怕一抬起頭就會看到阿加雷斯那冰錐一般的目光。
死神在他的耳邊輕聲地哼唱著小曲,這讓他除了祈求寬恕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了,現在他只想活下去。
而他的生死,正是握在面前那個臉色蒼白,如同死屍一般的男人手裡。此時此刻,阿加雷斯就是死神,只要阿加雷斯願意,隨時都可以取走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