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怒而發揚了手中的書信,金靖祁一腳踹翻屋中的紫銅雕花香爐大罵道“混賬!如此膿包的太子也配做我大金的駙馬,他竟然跟小乞丐還差點成夫妻!來人!我要退婚,出兵商討西皓。”
安歌趕回養心殿時,看到的就是滿屋子跪的宮女都瑟瑟發抖。只能快步走上前去冒死進諫“還請皇上息怒!聯姻一事涉及到大金國之根本,萬萬不可退婚啊。”
金靖祁聞言雙眸泛出殺意,向前走了幾大步踹在安歌身上怒指前方大喊“滾!都給朕滾出去!朕做什麼事情,都要你們管嗎”轉身走到書案前提筆寫下退婚詔書。
抬手扔到安歌面前說“將此密詔送至西皓,速傳禮部尚書和阿爾斯將軍來見朕。”
安歌不敢耽誤,快速的手舉密詔走出了養心殿。望著外面陰沉的天氣,內心滿是焦慮,皇上這任性易怒的性子上一次發作還是十幾年前,現在又沒有老福晉相勸,這該怎麼辦。
而因舟車勞頓在中途客棧休息的獨孤擎收到密函,驚愕的從椅子上彈起“太子被遣返回西皓國都?金國竟然退婚了。”
覺察退婚事件的嚴重,獨孤擎一把抓起地上的侍衛問道“現如今太子身在何處?出了紫荊城嗎?”
侍衛快速的點點頭“大人,太子昨夜已出荊城,全程由金國禁軍押送,我們的人都不得靠近。”
顧不上許多,獨孤擎拿起外套走出客棧,吩咐眾人全部騎馬連夜火速趕回國都。
但獨孤擎騎馬再快,也遠比不過金國的信使。於兩日後的入夜前將退婚詔書送到了歐陽皓手中。
一句今朕與爾斷絕聯姻之意,既相驅斷無姑息勸勉之意,來日疆場相爭,請汝自知!氣的歐陽皓震怒拍桌說。
“黃口小兒,剛當上幾天皇帝,就有這麼大口氣”歐陽皓抬眼就看到獨孤擎和歐陽瑾瑜兩人走了進來。
抬手將信紙摔在歐陽瑾瑜的臉上,二人齊齊跪下聽著歐陽皓怒罵“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兒子,諸事無成。”
獨孤擎俯首請罪“還請君上恕罪,金國退婚一事,恐怕沒那麼簡單!微臣前去執行死命的時候,見兩名金國宮中的高手相助珞兒,怕是此事定與這名女子有關。”
又是這個叫珞兒的太師遺孤!先是太子,再是將軍府,現在又是金國的宮中高手,她倒是十分的有能耐啊。
歐陽皓被氣得不斷在屋中踱步,想著如何應對退婚之策。
那雙沒有靈氣的眼睛裡漸漸閃出光亮,歐陽瑾瑜看著獨孤擎和歐陽皓震驚的說“父皇!我都答應你去金國聯姻了,你怎麼還能派人殺珞兒。”
歐陽皓轉身就看到他那副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模樣,頓時怒不可遏的說。
“你答應我了?你以什麼身份答應我了!西皓的太子麼,我告沒告訴過你,做我西皓的太子,就不能有什麼所謂的感情!只要你還是我的兒子,還是太子!你身邊最愛最捨不得人就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