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昀往珞兒的碗裡夾了些紅莓果涼糕“你呀,以後就算要敬酒也要先看清自己端起來是什麼。”
聽到師父這麼說,珞兒匆忙低下頭才發現事情的尷尬。自己全想著如何對金靖祁表達謝意,卻失手拿來本該是仇塵子喝的醒神調胃的乳酒。
仇塵子捂著仍就暈眩的頭笑著說“原本啊我以為這桌上只有我是醉的,現在看來珞兒可比我醉的多了”
一眾人聽到這話笑的更歡了,只有珞兒臉蛋通紅大口吃著涼糕。
程昀淡笑著舉起酒杯對著金靖祁感謝道“珞兒雖然拿錯了杯子,但是道理和情分不假,今日若非金兄仗義相救,只怕光是我和師哥兩個對付二三十人,還真不容易脫身。”
楚驍見狀也由著程昀提話舉起酒杯“大恩不言謝,來日定當湧泉相報”
金靖祁笑著回敬二人說“你們二位這就見外了,珞兒和我也算是有些緣分,更何況西皓死士公然在我金國境內大開殺戒,實屬不敬!這事我看到了是一定要管的。”
話落三人舉杯痛飲,竟沒有絲毫初次見面的生分。
金靖祁再次為程昀楚驍滿酒已盡地主之誼,轉而對著珞兒問道“剛才在小巷裡的時候,聽到你說過幾句歐陽瑾瑜,他跟你們這次遇險有關聯?”
經過這麼一提醒,珞兒本已忘記的怒火又被燃起“不僅僅有關聯,那根本就是他下令要殺我們的”憤怒之處還拍了兩下桌子。
驚得一直在桌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安歌冷汗驟下。心裡又忍不住的唸叨,這姑奶奶可千不要亂說話,會動搖大金和西皓的聯姻之計。
果然不出所料,金靖祁聞言嘴角下調問道“他下令追殺你們?是何原有竟下死令?”
楚驍礙於珞兒口不擇言的毛病。直接將話接了過去對金靖祁說“只因她二人情竇初開之時的緣分,險些成了太子側妃,今日又恰巧遇到,才會有小巷裡的一幕。”
“原來是這樣”金靖祁面上雖變化不大,但心中卻有了起伏,想不到這個西皓太子身上的事情還不少。
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的珞兒,可不打算就此就放過金靖祁,放下筷子忙問“能夠擁有這麼大又豪華的房子,你們家一定是金國朝廷裡的大官吧!我爹在世的時候,也就才混個這麼大的,還沒你的豪華呢!”
金靖祁夾菜的手一抖竟然全掉了。愕然的抬起頭看向珞兒說“這房子豪華?咳咳,我並非朝中命官,只是家中世代為官,有些財力基礎罷了,珞兒你想多了。”
珞兒聽到解釋的話,點點頭仔細的琢磨了下,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如果金靖祁是大官,在街上就可以調兵治亂,怎麼會自己親自過來幫忙打架。
怕珞兒繼續盤問自己身份,金靖祁飯未吃幾口就尋了個理由帶著安歌走了。
在回宮的密道裡,金靖祁對著身側的安歌問“朕的那所別院很豪華?不應該是雅緻嗎”
安歌面色一頓說“回皇上,很雅緻,就是玉石器皿多了些,又少了些字畫而已。”
“你是說朕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