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我的眼裡都不是親人對不對，你們不是我的親人的話，我會拼了命的去救你們，我會用盡我的積蓄想要你成才，這樣子你們就不會被人欺負了，你告訴我，你什麼都不是，你什麼都不是，你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你竟然告訴我這一些，原來我在你們的眼裡什麼都算不上，我在你們的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的啊！你們真是可笑啊，你們真的是可笑啊，我在你們的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真是來可笑了啊！‘”
沒有一點關係。
田小義的心又冷了一下，眼淚在自己的眼珠子裡打轉。
“小義啊，你這是要幹什麼呢，你去跟你的姐姐道歉啊，你去跟你的姐姐去道歉啊！你這是幹什麼啊你，你為什麼一定要說出那樣子的話來的？”
“對啊，小義，你為什麼要對著你的姐姐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呢，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一些話真的很傷人的，你知不知道啊，你為什麼一定要對著你的姐姐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呢，你為什麼一定要對著你的姐姐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呢？你為什麼啊為什麼啊？”
“娘，我……我……”田小義蹭住眼淚，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
李荷花捧著兒子的臉，“娘知道娘沒有用，沒有能夠好好地保護好你們，娘知道都是我沒有用，都是我自己沒有能夠給你們姐弟兩個提供一個很好的生活，都是我自己沒有用，都是我自己沒有用，我不能夠給你們提供一個很好的生活，都是我自己沒有用啊，都是我自己沒有用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都是我沒有用，都是我害了你們姐弟兩個，都是我沒有用處都是我沒有用處啊！”
沒有用處？
田小鳳看著老人家這樣子傷心難過，一下子像是被觸動到某一刻神經了，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做，“娘，你不是沒有用，你只是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去保護我和我哥哥兩個人，所以你才會忽視了小艾和小義，的，你沒有錯，錯的是我們兄妹兩個，是我們沒有用，是我們畜生，都是我們沒有用，是我們兩個人是畜生，我們拖累了一家子人啊！”
拖累？
李荷花搖搖頭，“我將你們撫養長大，已經是把你們看成了自己的孩子，我怎麼會要你們受傷呢，我怎麼會要你們受傷呢，不是這樣子的，不是這樣子的，你們都是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錯的，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錯的，都是我的錯！”
“對，都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的溺愛，這一些人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都是因為你們這一些人的溺愛，這一些人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們都沒有錯，你當初要是好好的教育他們，他們能夠成這個樣子嗎？他們能夠成這個樣子嗎？都是因為你啊，都是因為你啊，你的錯，都是因為你的錯啊！”
“對，都是因為我的錯，都是因為我的錯，才會把事情變成這個樣子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都是我的錯啊，都是我的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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