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你還小，那麼瘦弱，不用做那麼粗重的活兒，況且，這只是一天兩天，以後啊，等我老了，還得指望你們照顧我這個老太婆呢。”
葉戈剜了一眼過去，小哥尷尬咳嗽了聲兒，識相躲開，葉戈握住田小艾的手臂，往街道旁邊拽去。
“你這個孩子！”
“行了，自然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就及時的回頭，不要把那些真正關心你的人，都趕走了，這樣子對你是沒有一點點好處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對你是沒有一點點好處的！”
齊大柱從樹林裡走出來，扼住老太婆的手，看著老太婆絕望的神情，露出幾分譏笑。
老太婆望著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不分是非的就扼住了自己的手，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雖然她已經年老了，沒有一點點美色了，但是，他一個大男人這樣子握著她這個老太太的手，終歸是不合適的？
“你們要幹什麼啊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啊你們？你們這是要聯起手來反我嗎？是楊海棠叫你來的，對不對？是楊海棠叫你來羞辱我的。對不對！她一定很像看看我這個老太婆沒有她在身邊，自己就不行的樣子，對不對？她一定很像看一看的，對不對啊？”
老太婆怔怔的看著齊大柱，眼睛裡迸發出的火光，幾乎要將齊大柱給吞噬了。
“你們一定是那個誰派你來羞辱我的對不對！你跟楊海棠是一路的，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對不對，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這個老太婆的，對不對？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的，對不對啊？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對不對？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的，對不對？你們都想要來欺負我的。對不對！”
欺負？
齊大柱無奈的看著，“老太婆，我一個大男人要欺負你這個老太婆，我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我的臉還要不要了。我這個臉面要是傳出去了的話，我的臉面還不要了呢？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想要欺負你們，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一個大老爺們來欺負你們，這些話你虧你能夠想的出來，我欺負你們，我是吃飽了撐得嗎？”
“那你不是來欺負我們的，那你來幹什麼，你來幹什麼啊你？你這分明就是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你分明就是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你分明就是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你就是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啊！”
“圖謀不軌？你這一大把年紀了，我對你圖謀不軌，我就算要圖謀不軌，也是對你的孫女啊，我對一個老太婆動手，我這是瘋了吧我！”
“老太婆啊。你想清楚了，我不是壞人。我只是看著你們可憐，我想要收留你們敢不敢啊？我是看著你們可憐，我才要收留你們的，我可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的想法好不好？你不要誤會我的想法，我真的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真的沒有。你不要想歪了！”
齊大柱雙手擼起，做出一個無辜的樣子，儘量讓自己看著不像壞人，這一段時間。他跟雪梅的關係好了不少，但是，某些時候雪梅還是覺得他像一個壞人，總感覺自己不安好心，所以啊，他得做一些好事來告訴雪梅他並不是一個壞人，相反的，他還是一個好人呢。
“你不會傷害我們？壞人從來不會說自己是壞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數學的話嗎？你別以為我們好騙，你想多了，別以為我們好騙。你們沒有一個人是好東西。你們全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聽見沒有你們全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全家？
“唉，我怎麼發現你這個老婆子的嘴巴這麼狠毒呢？我不是就算了。你幹嘛說我家人呢？”
“家人？像你這種畜生，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你怎麼會知道家人不嫁人的重要，你壓根就不知道，你壓根就不知道家人不家人的重要，你就是一個畜生，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這種畜生就該下地獄才是，你這種畜生就應該下地獄，你這種畜生就應該下地獄下地獄！”
“小艾，我就算怎麼樣子，你還是要對我這麼狠心嗎？我就算是要怎麼樣子，你也是要對我真的狠心嗎？我畢竟是生你養你的母親，你何苦要這麼對我呢，你想一想啊，你醒來的這一些年，我們這一些人，我們這一些人會怎麼樣子對待你呢，我們會怎麼樣子對待你啊？我有害過你嗎？你想一想，我們這一些人真的是有害過你嗎？我們真的是有害過你嗎？你告訴我，你實話告訴我，我們這一些人真的是有害過你嗎。你就告訴我吧，我們這一些人真的是有害過你嗎？你告訴我們，我們有真的害過你嗎？尤其是我這個做孃親的，我有害過你嗎？你告訴我，我們有真正的害過你嗎？”
有真正的害過？
田小艾定住自己的眼睛，田小艾定住自己的眼睛，心情有一些異樣，“李荷花，如果你說你沒有真正的害過我，難道在你們這一些人的眼睛裡，是真的要對著我動手了，真的想要殺死我了，這樣子才算是嗎？別的都不是對不對啊？你告訴我，是不是隻有等到你們這一些人把刀子插在我的胸口上了，把我身體上的血都給流盡了，這個樣子才算是一點點的事情了嗎？你說對不對啊。是不是隻有到了這個程度的時候，你們才能夠說我們這一些人怎麼樣子啊？你們對不對啊。你們是不是一定要到了這個程度了，才能夠說我怎麼樣子啊？你們這樣子才能夠算得上是很好的事情了，對不對啊？你們對不對啊？是不是隻有這個樣子啊，才能夠算得上是。”
“你們覺得這個樣子才算得上是對我害我啊你，你說對不對啊。是不是隻有這個樣子，你們才算的是上害我啊，你們告訴我，對不對啊？對不對啊？”
害？
害？
李荷花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頰，“小艾啊，你想要怎麼樣子啊？你想要怎麼樣子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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